?”魏青柏见他爹站在鸡圈那里冷成一根冰雕似的,心里奇怪,过来一看,我的乖乖,鸡都能被报复了? “咱家的鸡也被我那侄儿给吃了?”魏青柏怕的发抖。 魏福根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混蛋玩意儿,你说什么呢?” 魏青柏被一脚踹在了地上,摸着屁股无辜道,“不是说鬼爱吃鸡吗?” “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让你胡说八道。” 徐爱娣看自家男人被打,赶紧求情道,“爹,您别打了,三郎不是故意的。” 魏福根满心的怒火,那贱人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就是想把脏水再重新泼回来,结果自己儿子先把话给说了。 刘氏在那里又哭又闹,扑在孙氏面前不停的哭,“娘,我孩儿冤啊,娘,我孩儿是想回家啊,娘,我孩儿怎么就没机会叫奶奶呢?” 孙氏抖着手指着刘氏,心里又气又恼又害怕,加之胆战心惊的一夜没睡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刘香趁机死命的掐着孙氏的脖子,若不是从痛苦中回过神来的魏青松看到,孙氏就要被掐的一命呜呼了。 魏家被冤魂索命的消息终于在各家走亲戚串门之时传遍了,说孙氏病了,一直在说胡话做噩梦呢,让孩子不要找她索命,坏事做多了总是不能安睡。 这么一闹,她前面强行泼给村尾那对夫妻的脏水也就不攻自破了,孩子的冤魂自然是找罪魁祸首啊,怎么不见他去找村尾的那对夫妻呢。 大家暗地里看魏家人的笑话,表面上还有人好心去看下魏家人到底情形如何,总结下来,魏家人这个年因为孙氏的苛刻,没有过好年。 魏福根为了平息谣言,只好大放血请朱婆子来做场法事,对外让她证明没有孩子冤魂索命,只说是孩子无缘跟家里人见面,再次轮回转世投去更富有的人家了。 村里人还是信奉朱婆子的,她说的话在村里有一定的分量,只是她的一句话要了魏家人五十两银子。 孙氏心疼的在心在滴血,魏福根也是气的牙根痒痒。 “老头子,不能就这么放过那贱人!”孙氏叫嚣道,她这次罪也受了,面子也没了,里里外外被人嘲笑了遍,这口气怎么能消,听老头子分析才知道这件事可能是韩恬那贱人搞的鬼。 “你还嫌不够乱吗?这明儿都元宵节了,年没过好,元宵节安生过吧,这些天家里人都没好过,你拿些银子出来跟村里人买只鸡炖汤给老大媳妇儿喝,老大媳妇儿最信朱婆子话的,你再暖暖她的心,让她安生把身子养好,以后再给我们魏家开枝散叶。” 孙氏气的捶床,“那贱人差点儿掐死我!我还给她鸡汤喝?” “闭嘴吧你,要不是你让人伺候端洗脚水,她能滑胎吗?你要是再让魏家成为别人的笑话,小心我饶不了你。” 魏福根警告她明儿就去买鸡。 孙氏闷闷嗯了一声,心里想,谁家的媳妇儿不是这么过来的,她当年怀着孕还被老太太罚跪在床边呢。 她只是让媳妇儿端个洗脚水怎么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