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发现没有,这还是以前的人,怎么我都不敢直视二郎了呢?说不出的感觉,叫什么来着,叫富贵?” “不叫富贵,叫煞气,我看这二郎回来,身上的煞气更重了,让人害怕。” “那二妞好像更美了啊,那皮肤跟鸡蛋白似的嫩,说是谁家的千金小姐也不为过吧。” “现在看来最得意的还是魏家老夫妇,这儿子这般出息,真是便宜他们了。” 其他人议论纷纷,而魏青岩几人路过魏家的时候,魏青松正站在门口等待。 “大哥。”魏青岩让发财架着马车先去韩家,他过去跟大哥打招呼。 魏青松眼里有泪,没忍住抱了弟弟一下,他身后的小院子里有个小萝卜头偷偷探出脑袋看他们。 “狗子,愣着干什么,过来跟二叔问好。” 魏青松放开他,对狗子招招手。 狗子瑟缩了下,垂着脑袋喉咙里嗡嗡的说了句二叔好。 魏青岩从身上摸出一个银锭子给狗子,“这是二叔给你的,收着买糖。” 过来时,韩恬给他身上装了很多铜板,是过来给小朋友的,刚刚被围住,他身上的铜板已经给光了,狗子是他子侄,跟其他小朋友自是不同。 “二弟,多了。” “不多。” 狗子拿了钱一阵风一样跑进了院子里。 魏青松问了一些他跟土匪周旋的经历,虽然知道魏青岩说的不全,甚至把功劳都推了出去,可他还是知道他能平安回来着实不易。 “二郎,你既然回来了,就把那衣冠冢给毁了,留着那东西也不吉利,以后跟二弟妹好好过日子,早日生个孩子。” 魏青岩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妇人跟韩恬说的话,他也听到了。 “大嫂.......” 魏青松苦笑,凹下去脸颊极其惊人,他只是说了一句话,“爹娘,我今生也无能为力了,我终也不是他们想要的儿子。” 韩恬没看到韩盼弟,等邹氏情绪平静下来才知道她已经嫁到山里了,嫁的很平静,没哭也没闹,嫁的低调,也没办事,只是收拾了包袱随着人走了。 “二妞,你妹妹走之前在你们的衣冠冢前跪了一夜,一定是知道错了,你不原谅没关系,别苦了自己,我以为你们真的没了这些日子里,也想明白了,人心里有了恨,活的不痛快。” 韩恬拍了拍她的手,“娘,您放心吧,我不恨她。” 不管韩盼弟见死不救那个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终归已经跟她没关系了。 两夫妻在韩家吃了午饭,饭后提着礼物去魏忠诚家坐了坐,又带着礼物去了村长家,那衣冠冢还是要处理的,也跟村长承诺了,以后生意还是照做,不会有影响,最后去拜访了亲近的几家就回去了。 转眼天气转凉,戴青和小哑巴带着钱回来一次又走了,王家少爷还是没逮着戴青的人,喝醉酒在乘风镖局外闹了一场,让碧海镇的很多人看了笑话,气的韩恬放福将咬人。 事后,王家的人带着礼物上门道歉,这也再次说明,魏青岩夫妻再也不是从前可以被人随便对待的泥腿子了。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