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散了,要么等着碧君给你们也梳个头,我进去看看孟妹妹顺便也歇一歇。” “是。” 而孟露思拽着丫鬟的头发发泄但到底没忘记正事,在韩恬给她暗示徐夫人要过来的时候又挥着泛酸的手重重的打了丫鬟再一巴掌。 “有阳奉阴违的奴才就有品行不端的主子,你主子天天想着让我难堪,以为是我抢了她夫君的宠爱,天天爱美,以为化妆就能遮住她那张丑陋的脸吗?” “你们老爷徐安文在我面前怎么承诺的,只要我点头跟了他,他立马就会把他的臭婆娘给打发了,跟那些被送走的妾室们一样送到庄子上去,以后就死在庄子上,然后把徐府交给我管,我就是真正的徐府女主人,他每天看着我就能赏心悦目,早就厌烦了你主子的那张鞋拔子脸啊。” “你主子这个蠢货,一心一意的帮扶徐安文,却不知一个男人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做正妻,还不得不跟她孕育儿女,结果女儿脸上也有那块去不掉的印记,徐安文说他睡在你主子身边会做噩梦啊,只怕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张令人做呕的脸!” 徐夫人听的目眦欲裂,气息陡然粗沉,孟露思的话句句插在她的痛点上,多年来的休养和脸面纷纷被丢到脑后,脑子里只剩下孟露思那些话在来回的回荡。 她眼前突然出现徐安文抱着孟露思,哄着她,要捧她当徐府女主人的画面。 她好似看到自己狼狈被下人拖拽出去,塞进马车,然后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院子里,每天过着清贫的生活,吃着残羹剩饭,被刁奴打骂奚落。 她曾经就见识过那些宠妾失宠后可悲的下场,她曾经那么痛快的看着那副场面,可若是她也成了那些人的一员呢? 徐夫人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挥之不去的可怕画面。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都是她蛊惑了徐安文,让他不顾念多年夫妻感情,更加不顾念她娘家对他的帮助。 这个女人不能活着,必须死。 “大胆,孟姨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背后如此编排夫人。”老妈妈见徐夫人表情不对,赶紧出来要教训孟露思。 孟露思丢开被打的凄惨的丫鬟,站在那里,脊背挺的直直的,没有一丝一毫被撞破的害怕。 她怜悯的看着徐夫人,低着头把掉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学着宋清砂的模样风情万种的笑了一声。 “大胆?你觉得我在说大话吗?你们欺负了我那么久,凭什么觉得我不会反抗,今日我就去跟徐安文说,我答应他了,让他好好地给我腾个位置,先把徐夫人关起来,把我曾经受过的痛苦都让她承受一遍,让她好好体会一下我的痛苦。” 徐夫人狠狠地晃了晃身子,嘶吼道,“你做梦!” 她胡乱摸索着,摸到一个花瓶,冲过来,打在她的头上。 孟露思惊恐地眼睛瞪大,身体倒在地上,头上流的血染红了白色中衣,看着触目惊心。 “哈哈哈,你这个贱人,你休想取代我的位置,宋清砂不行,你也不行!” “啊~~~~”韩恬尖叫起来。 徐夫人身边的老妈妈不愧是见过世面的,怒道,“闭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