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了什么?” 鹤唳耸肩:“问你咯,跟小宝贝一路走过来的可是你诶。” 杭朝义不吭声,缓缓抱膝坐到墙角,沉默不言。 “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啦!”鹤唳模仿某弯男生的撒娇语气,“人家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啦!” “你不是一心想做掉立春后拍拍屁股走掉吗?”杭朝义忍不住讽刺出声。 “可人家放不下小宝贝啦!”鹤唳跺脚,兰花指指他,“你讨厌!讽刺人家!人家弓虽女干你哦!” “……”杭朝义崩溃的把头埋进膝盖,“我!”他本想咆哮,可还是低下声,“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最好,要在他身边怎么样才最合适,可是……可是……好吧,好吧,是我懦弱,我无耻,我下不了决心,你懂的,你知道我要付出什么的,我付不出来,我也有爸妈,我也有生活,我也是来工作的,我……”他抬头,泪眼中看到鹤唳的表情,哭诉戛然而止。 鹤唳耸肩:“哦。” 她懂这种感觉,她不鄙视杭朝义。 就好比很多人差点自杀成功后,被救回来会格外珍惜生命,杭朝义曾经用掉了自己的回程信标,确实是打定主意要牺牲自己在这儿终老的,可是在他彻底坠入深渊之前,研究院送来了肖一凡,送来了一个新的信标……又把他捞了回来。 绝望之后再现希望,他想死死抓住,人之常情罢了。 肖一凡不会懂,至少现在不会懂,可是在他把自己的回程信标交给杭朝义之后又明白了自己的任务时,拿着信标的杭朝义的去留就成了他的心病,可他毫无办法,只能一天天阴郁下去。 而杭朝义,一个成年人,此时背负怎样的伦理责任,他自己心里清楚。 鹤唳不管这些,她轻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转过身拿出一个小袋子:“来,给我抹药。” 幸而天冷,处理专业,她的伤口虽然几经撕裂狰狞可怖,可是却还在良性发展中,即使如此,守法公民杭朝义还是抹药抹得手抖,这大大的缓解了他刚才的精神压力,却又多新的精神压力。 “你这样……能成功吗?”他很怀疑,“吕不韦毕竟不在宫内,他是没法直接对付立春的。” “所以你给我理理关系啊,我有点想不明白春夫人……噗!想做什么呀!” “别笑!又裂了!”杭朝义差点把药戳进她伤口,头皮发麻,“我大概有点数,可我得弄明白,立春到底是男是女……” “不知道。”鹤唳直言不讳,“我又没摸到他下面……” “……” “但他是不可能在这儿做变性手术的,但也不至于跑到这儿来自宫,所以即使他现在是女人了,也是来之前去做的变性手术……这个很有可能啊,我和他们上一次联系到都五六年前了……” “好了,我明白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杭朝义总结。 鹤唳一顿,有些恍悟:“哦,对,嗯……是呢……他用什么生呢,噗哈哈哈哈哈春夫人。” “别笑!”杭朝义出离愤怒了,“你还想不想好了!” “欧巴不要生气啦,我乖乖哒!”鹤唳继续趴平,“他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呢。” “从你之前的叙述,他们,我是说立春和谷雨,来这儿是有点野心的,但是却不想扶持秦始皇……好吧,就历史上讲,秦始皇确实是个不好控制的帝王,他的成长经历让他六亲不认都顺理成章,几乎没有像样的近臣,也不信任其他人,连蒙家后来都和他离了心,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鹤唳假装抹眼泪:“小凡凡好可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