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血管流经身体的每一处都好烫,烫到眼睛发热,胶着的视线再离不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呢? 「可以吗?」 「可以的啊……」我喃喃回答,才发现声音哑的厉害。 不行了,我觉得自己像泡了太久的热水,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软软的。 还好他没再言语,紧了紧交握的手,牵着我缓缓前行。 夏与是中午离开的,后来我们和rk、渐渐碰面,还有肖愉音,一起吃了午餐,才分头离开。 说起来,肖愉音和rk也很妙,在基地时两人处的不愉快,一照面总大眼瞪小眼,离开那天把话说开,两个人意外合拍,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什么都讲,讲个不停。 走回学校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你怎么突然和rk那么好了?」 因为那场恶梦里的rk有心踏入娱乐圈,对有个在娱乐公司当总经理的爸爸的肖愉音态度特别好,所以看他们刚才相处的那么好,我下意识认为rk知道了什么,才会私底下有联系。 「我们要走的那天我不是去找他?他那时候正好往外走,我也没想太多就跟上去,没想到他是去餵附近的一隻流浪狗,那隻狗固定时间会去那里等他,可是那天那隻狗没出现,我就陪他找了一圈,后来发现那隻狗受伤倒在路边,他把狗送去医院,紧急手术后没有大碍了,但是基地不能养宠物,昨天狗出院后我就先接回我家照顾。」 肖愉音说着,拿手机滑出一张狗狗的照片给我看。 我咋舌:「这也太戏剧化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是啊,这几天经过rk和白蕾这两件事,你若现在跟我说你和你爱豆正在交往,我也不会太讶异。」 我汗了一下。 她狐疑地看过来:「……你为什么沉默?」 再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要炸裂了:「不是吧?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就被我说中了?!」 我擦擦额际不存在的汗:「你的不会太讶异是这个样子?」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她顿了顿,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三八兮兮:「不是,难道于神找你也是……?」 我忍不住戳她脑袋:「你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她还梗着脖子:「你都和夏与在一起了,于神对你有点意思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那个气啊,又戳了她好几下,拒绝回答她任何关于我和夏与的事。 至于于教授找我,当然不可能像肖愉音说的那样。 「您说,参加莱茵盃?」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于教授会找我参加向来只从德文系挑人参赛的莱茵盃。 于教授言简意賅:「不看你的人,只听你说德语,我会以为你是德国人。」 我能说那是恶梦里为了进入外商公司赚取高薪还债,努力自学的成果吗? 「演讲或是作文,你选一项,想好跟我说,你可以先回去了。」 「好的。」 我保持微笑走出办公室,立刻拿出手机发讯息,对夏与哭唧唧。 「大家都说于教授找我是对我有意思,结果他是要我参加比赛!」 那边很快回了一个笑脸。 我忍不住眨眼,不是,爱豆,你不应该拍拍我吗?为什么挺高兴的模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