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再回到桓王府。 话说那天晚上桓王甩袖离去后,还真的就没有回来过,留下橘纺一个人在房间愤恨咬枕头。但第二天一早,桓王倒是与早餐同步出现在房间。 昨天橘纺有点意乱情迷,没办法正常思考,于是趁着早晨太阳出现,人比较清醒,她重新整理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首先,我被接进了桓王府,贞洁极有可能不保。 而且,由于桓王并不是真心喜欢我,更是要奋力保全贞洁,不能失守。 但是,昨晚桓王脑袋又突然破洞,说什么「我不会让你走的,所以我不碰你」。这么说贞洁暂时没问题了? 可是,他又不是真心喜欢我,干嘛不让我走? 最重要的是,虽然合欢散那天的记忆断断续续,但按照这走势,我还有贞洁吗? 橘纺边想边吃早餐,导致她喝粥的样子颇为狰狞,桓王看了不禁说道:「你是跟粥有仇吗?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 这突然的发声吓了橘纺一大跳,愤道:「你就这么爱看我吃饭啊!」 桓王回答:「也不是,可你除了吃吃喝喝我还真没见过你做别的事。你有什么其他的嗜好吗?看戏?听书?刺绣?弹琴?」 橘纺翻了个白眼道:「你们这些个迂腐的嗜好,我才不爱呢!」 桓王听了也不生气,笑问:「那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你只要讲得出来,就没有我做不到的。」 橘纺此刻最想要的莫过于找到情劫本,让嫦笙星君回来,但桓王怎么可能帮得了她。百般无奈,她叹了口气。 桓王于是问:「怎么啦?你还真觉得我做不到?」 她第二想要的大概就是能远离这张让她意乱情迷的脸了吧。 虽然知道不可能,橘纺还是说道:「那如果我要你放我走呢?我最想要的就是你能开开心心地,过着跟我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 抓住了橘纺的手,桓王似笑非笑地说:「你怎么这么想离开我啊?我费尽心思才把你接进来,才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走呢!」 甩开了桓王的手,橘纺问:「你究竟为什么想要我留在桓王府?你到底是图我什么啊?」 她是真不懂,眼前的傢伙到底把她绑在这里干嘛,总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桓王依旧是似笑非笑,说道:「你想要我开开心心,有你在,我才开心。在我看来,我们的利益不衝突啊。」 想起之前苏金来也说过类似的话,橘纺嘴一撇,说道:「以前也有某个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但那个人可是含恨而终呢!」 桓王一听,似乎是有些不爽,口气不悦道:「哼,死得好!」 见桓王吃醋了,橘纺心内暗笑他这辈子也吃自己的醋。 等一下,他不喜欢我,吃什么醋啊?! 【忽冷忽热】 饭后,桓王带着橘纺逛着府中庭院。 橘纺虽然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但追追蝴蝶,抓抓小虫,倒是能打发一些时间。见她喜欢小孩子玩意,桓王差人拿了些风箏啊毽子啊等玩具,竟然让橘纺一上午玩得不亦乐乎。 看着橘纺兴奋地放着风箏,桓王一脸幸福,说道:「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妻妾逛过庭院,更别提放风箏了。」 橘纺斜眼瞧了桓王一眼,回道:「你这么禽兽,哪会想跟你妻妾逛庭院啊?」 才刚说完,桓王便从身后把橘纺揽入怀中,轻轻在她耳边说:「我还嫌对你不够禽兽呢。」 橘纺受到惊吓,一把放了风箏,挣脱出桓王的怀抱,怒道:「你干嘛啊你!不是说不碰我吗?怎么忽冷忽热的啊!」 桓王往前踏了一步,逼近了橘纺,依然是屌儿郎噹的样子,说道:「你是想要我冷,还是喜欢我热呢?」 说不出为什么,但此刻的橘纺觉得桓王眼里的轻浮都是装的,而在眼睛的最深处,彷彿有着她看习惯了的温柔。她紧盯着他的眼睛,努力想看真切哪些是虚情,哪些是假意。 慌张的神色一瞬间从他眼里闪现,他退后了一步,玩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