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这里等你的丫鬟婆子。”一句话不提自己是从哪儿来的! 孙夫人听着点头,觉得这俩丫头还不错。倒丝毫没怀疑这俩丫头什么怎么上到她马车上地。 等到孙夫人的丫鬟婆子追过来,这俩姑娘才放开孙夫人的胳膊。小心退到一边。也不知什么时候,这俩丫头都不见了。 这孙夫人正经不是软柿子,这样折腾一下,要是京城其他文官家眷,说不定早吓的三魂去了两魂呐!可孙夫人还能带着丫鬟婆子去姚府,就这一样,孙夫人就比较彪悍了。 虽然经历了一场意外,只是孙夫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在安居堂里见到姚老太太道,“前两次都是请了官媒来的,老太太想必也知道我们安西侯府是真心求娶你们家姑娘的,可能是官媒没有把话说清楚,这门亲事,按说一开始也不是我们刻意求的,该应你们府上姑娘见过我们良哥儿,这才有此一说,我们良哥儿说既然是姚府姑娘真心,他也不能一味辜负,这才着官媒上门提的亲。可这会……府上这么推拒倒是把我们弄糊涂了,难道府上不知道自家姑娘已经心有所属吗?咱们都希望看着自己儿女过的好,总不能府里想要做棒打鸳鸯的事吧?” 姚老太太和邱氏听的满脸怒容,姚老太太转头去看邱氏,邱氏脸红耳赤,被姚老太太盯着看的滋味实在不好受,邱氏本不是软性子的人,哪能让人这样污蔑她的女儿。 邱氏抬头看着孙夫人道,“孙夫人请慎言!这话怎么我越听越糊涂,什么我们府上姑娘心有所属,这是从哪里说起?孙夫人不要信口开河!” 孙夫人变了脸色,道,“姚四太太这话说的,难不成不是你们姑娘写了信交给我家女儿的,还是说我红口白牙来骗婚不成!” 邱氏也机灵,听到信字,道,“你说我们姑娘写了书信,那信呢?” 孙夫人眉眼一挑,道既然你们不认,那我就拿出来让你们好好看看!真是哪有这样的,姑娘都这样了,再不答应,难道你们让她以后上家庙清修? 孙夫人就很有自信很有些得意地伸手往自己荷包里取那份信,打算拿出信来,再好好地羞辱一番姚四太太,好一把捏住姚四太太的七寸,让她以后乖乖将女儿嫁进安西侯府不说,嫁妆没有个十万八万,端不能绕了姚家和姚家四房。 孙夫人想的好,可是这一取,孙夫人脸色忽然变了,低头急忙又翻了一遍,连带着荷包里子都翻出来了,却什么都没有,孙夫人一抬头,就看到姚家一家子女眷个个满脸煞气都成黑脸了。 孙夫人头顶忽地一下子像落下一块铁塔,砸在脑门上,“这……这……这明明在这荷包里的?” 姚老太太也是心悬一线,就不说邱氏在这质问,就是她自己也是对孙夫人这样的很有些不耻。之前还觉得姚府的姑娘嫁进安西侯府也不错,现在是幸好没有答应,这要是答应了,可不就让姚府乃至姚府嫁过去的姑娘一辈子被人泼了脏水! 邱氏一看孙夫人拿不出信,直言怒声道,“堂堂安西侯府一等侯爵之家,竟然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我姚家可和孙家有什么血海深仇,要败坏我女儿的名声?你要今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一根绳子就吊死在你安西侯府门前。”邱氏也不管姚老太太和几位妯娌,这可是人家硬要在芳姐儿身上扣屎盆子,这要是由着孙夫人胡说八道,那以后芳姐儿可怎么活! 邱氏雷厉风行,几步奔出姚老太太的屋子,让府里下人拿绳子来即刻要去安西侯府大门口,准备要吊死自己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逼死大理寺少卿夫人的安西侯怕是要雪上加霜,孙夫人站在安居堂正屋,她不过片刻就想清楚今日半道的事是有人故意而为,为的什么,孙夫人再明白不过! 之前的嚣张再没有影儿,孙夫人对姚老太太道,“老太太息怒,这信是真有,不是我凭空捏造,你们四太太也说了,我堂堂安西侯府,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都是被人害的,当初这信是有人递到我们府上……” 魏氏道,“就说信是有人递到你府上,可是你家世子难道也承认有这回事?” 孙夫人脑筋这会转的快,道,“倒没有。他是偶然见过,可也没有见一次就求娶的,都是这封信闹的!婚姻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只要听从父母的安排就是!老太太,这事,我是欠考虑,就算我没说,这亲事就算我没提。你们只当没这回事!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