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地铁里这么多人。 这样的念头让陆颃之再次性欲作祟,他感受着女孩子又轻又热的呼吸不能控制地吹到他的脖颈上,就像拿小手指勾勾绕绕地搔痒。他突然就忘记了自己起初让顾星颉坐电梯的好心,一只手鬼使神差向下移摸进她大腿内侧,滑向那嫩得鲜甜的皮肤,开始色情地来回摩挲。 顾星颉本就不畅的呼吸一滞,她第一时间以为是什么地铁变态来猥亵,可下一秒就意识到,真正的变态正把她紧紧实实地保护在怀里,手臂拉开铁一般的屏障,免得遭受别人的猥亵, 然后再亲手对她施以猥亵。 “你干什么……!”她警告般地瞪他,好像是对坏人投以正义的眼神谴责,可哪有什么用,她的正义下一秒就被钻进她内裤的手给轻易击碎,他在那红肿的蚌肉里艰难地穿行,终于捏紧了烂熟的阴蒂,仅仅打了一圈,就感受到它惊惧地变湿。 顾星颉顿时觉得稀薄的空气快被燃烧殆尽,她后背挂上汗,好像是嘲弄她淫乱的标志。她听见有人在低低地讲话,听见地铁呼啸着行驶的风声,甚至听见自己逼里因为那只不轻不重按压旋磨的手,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她绝望地绞紧腿,很怕被人发现,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陆颃之钻得更深,他拨弄着那一层层娇滴滴肥熟的肉,爱液的渗出让他的来回刮搓变得畅通无阻,就磨得更肆无忌惮,让坏变得更坏,他看顾星颉在他怀里微微战栗,脸色也可爱地涨红,眼神也渐渐不能聚焦。 陆颃之低头亲上她滚烫的耳朵,薄薄一层被可怜地啃咬,几乎快要滴出血的鲜红,他声音里带着坏心的笑,“明明喷了一夜,现在里面还有这么多水吗?”然后狠心地并起三根手指疯狂地捣弄,他揭穿她的粉饰太平,“我晨勃时就又流出来了吧。” 阴蒂被火辣辣地搓着,她的逼就不知疲惫地迎合这不讲道理的客人,开心地流下丰沛的淫水。顾星颉绝望地把头埋进陆颃之的肩膀,好堵住自己甜腻的叫喘,明明地铁里有无数的事物值得她去注意,可他们却只集中于她发情的逼。 他手指粗粝,硬是挤开那肿得看不清的缝隙里面,一个深插捅进了她淫湿的阴道,他在里面又挖又翻,水声大得在他们之间潮湿地循环,咕滋咕滋,好像要搅碎这些脆弱的淫肉,“哪里来的这么多水?是你骚的吗,啊?”见她紧闭着嘴身子轻颤,他就戳准最骚的点凶狠地接连刺了数十下,发出残忍的命令,“说出来。”大拇指抠住阴蒂,用指甲划下深深的一道,肉立刻胆怯地缩进去。 “是……哈啊……是。”顾星颉无比羞耻,她想以后她将更讨厌坐地铁,这样突如其来的惩罚令她逼视自己的淫乱,她可以随时随地地发骚喷水,露出湿逼任陆颃之玩,就像为了快乐而哭着喘着承认。 “哦,你也知道自己长了个骚逼。”陆颃之满意地笑了,开始奖赏她的诚实,手指飞快地摩擦起来,感受那紧窒的肉壁饥饿地咬住他不让他动弹,他就更粗暴地把它们冲破挤开,狠狠地向深处撞动,“插烂你,让地铁上所有的人都看着你的骚逼喷水,光被人指奸就喷了一地,大家就会想,是谁发骚了?” “不……不……啊……”顾星颉想象出他描述的画面,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摇头,下腹涨满了快要泄出,她害怕地夹紧,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说般喷溅一地淫汁,结果却被陆颃之更凶地抽插,继续给她播放那些色情片里出现的情节,“他们会循着骚味找过来,就看见你夹着我的手指正一个劲儿地高潮,逼还一直咬得死死的不放过我。” “他们就知道,哦,是你呀,顾星颉。” “是你在地铁上发情喷水,用你的逼勾引大家。” 是她,是她!顾星颉瞬间不能再控制那几欲喷薄的春水,颤抖着宫腔婉转地射出来,被陆颃之一只手掌兜紧,好像害怕真有人闻到那骚甜气味来觊觎他一个人的小骚逼。同时又猛地吻住她的嘴,把那些痛快哀怨的叫春声都吻到两个人舌头上,等它滥滥地消融无形。 陆颃之痛恨,痛恨他们只能乘坐一站地铁。 顾星颉同样痛恨,高潮后的她总是身子软绵绵,她怀疑自己自始至终就是靠那三根插在逼里的手指才得以站稳。“苑庆高中”的到站播报清晰响起,她冷酷地随着人流挤出去,看都不看刚刚还与她忘情热吻的陆颃之,她再柔软的内裤,也因为飞快的脚步而摩擦得阴户嘶嘶发痛,她也不曾慢下来。 她就又变成密密人群里的最普通的女高中生,就算校服下的身体,刚刚经受了跟在后面的普通男高中生对其秘密性爱的洗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