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是四弟的软肋。 “大哥……”乔弼泣不成声。 乔峥道:“你去把老二与老三他们叫来,还有族里的长老,我有话要说。” “好。”乔弼与四夫人分头去了。 乔岳山好找,就在太医院,乔岳峰却不知在哪儿鬼混,常年见不着人,来的是三夫人。 当然,徐氏也来了,只不过没被允许进入花厅,只在外头焦急地徘徊着。 乔峥坐在主位上,乔薇站在她身侧,两个孩子被四夫人的心腹丫鬟带去花园捉兔子了,乔岳山与三夫人依次坐在左侧的,右侧分别是族里的七位长老。 七位长老中,除二长老当年力保乔薇,其余的,都是掠夺了大房家产以及陷害了乔薇的帮凶。 屋子里,静得有些诡异。 乔峥走到二长老面前,屈膝跪下,所有人一怔,二长老赶忙托住他:“峥儿!你这么是做什么?” “乔峥这一跪,并不足以报答二世伯的恩德,还请二世伯,不要嫌弃。” 乔峥说着,给二长老磕了三个响头。 掷地有声,每一声都砸在了众人的心坎上,也砸在了乔薇的心坎上。 从没有人,这样替她出过头,会因为感激别人对她的好,就屈下宝贵的双膝。 被家人疼着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乔峥磕完头,额角一片青紫,二长老老泪纵横:“你这孩子……真是……” 乔峥回了位子上,不复在二长老面前的虔诚,眼底一片肃色:“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有几件事要宣布。” 乔岳山道:“大哥,你大病初愈,有什么话还是等你修养好了再说。” 乔峥神色复杂地说道:“你这么关心我,当初还把我女儿逐出乔家,真是难为你了。” 乔岳山的呼吸就是一顿,大哥变了!大哥是最老实不过的人,说起话竟然句句带刺了? 前任家主被怼,几位与乔岳山“同流合污”过的长老们面面相觑。 大长老道:“峥儿啊,我们当年也是听信了二房的谗言,以为你真的已经故去,二房孝敬我们的东西,我们也已尽数归还,是吧,世孙女?” 最后一句,俨然是对乔薇说的。 乔薇淡淡一笑:“现在知道我是你世孙女了,当初把我逐出家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呀?” 大长老哑口无言。 乔峥正色道:“我纵然故去了,我的家产也不是你们说瓜分就能瓜分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分配她们说了算,轮不到你们做主。” “都是你二弟他……”四长老清了清嗓子,“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乔峥道:“是不是被逼无奈,我不在乎,就事论事,你们做了错误的决定,有失长老之职,我以家主的身份,解除你们几人的长老之务。” 四长老勃然变色:“什么?你……你要把我们从长老的位子上赶下来?” 六、七长老曾受了乔峥夫妇太多恩惠,却恩将仇报,此时不敢吭声。 五长老与大房“恩惠”不多,颇为不满地站了起来:“乔峥,我们都是你世伯,你这么做就不对了啊,你说我们做了错误的决定,请问是哪个错误的决定?是相信你已故去瓜分了你的家产,还是把你女儿逐出家门?如果是前者,我们也是受了二房的蒙蔽,且我们已将银子如数奉还,又顶着巨大的压力,替你把家主之位争了回来,从这几点看,乔峥,我们不欠你什么!” 不要脸!谁顶着压力把家主之位还给乔峥了?不是她拼死去争的,他们几个能让出来? 乔峥知道事件的经过,不至于被五长老迷惑,就道:“好,我的家产我不提了,我死了,充公了也是应该的。” “就是嘛!”五长老得意。 “但是。”乔峥又道:“我妻子的嫁妆,你们无权过问,纵然把我女儿逐出了家门,那份嫁妆也应该随她一起带离乔家,她的银子、她的药方、她的灵芝堂,养了你们这群吸血虫十几年,你们非但不感激,还把女儿赶了!现在,我们就来说说我女儿这件事,我女儿是清白的,她与胤王并无关系,她那一晚与谁在一起,我一清二楚。” “什么?”花厅炸开了锅。 乔峥痛心疾首道:“我女儿受了冤屈,你们为求自保,将她独自一人推出去顶罪,这是一个大族的长老应该做的事?” 五长老白了脸:“你……你不要含血喷人啊!谁冤枉她了?当时你女儿自己都承认了!” 乔薇淡道:“我承认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你们那多人都想看着我倒霉,我说我是清白的,谁信了?是你信了?还是你信了?还是你?你?你?除了二长老,你们哪一个不说是我勾引了胤王?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过!你们借机行事!你们将我逐出家门,好侵吞了我爹娘的家产!” 六位长老被她怼得面红耳赤。 乔峥严肃道:“我女儿与胤王是清白的,她自始至终没背叛过自己的婚约,我以家主身份,撤除你们的长老职务。” 大长老看不下去了:“简直过分!乔家从来没有撤除长老职务的先例!” “现在有了。”乔峥说道。 大长老:“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