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无比自豪地说道:“我的雀雀真大!” 景云:“和小白比吗?” 小白挺起了小小白! 鎏哥儿睁大眼看了半晌:“小白有么?” 小白:“……” 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继被望舒戳伤小心心后,又再一次地被这对混小子给戳痛了,貂生真是无比凄惨! …… 洗漱完毕,众人去了上房,早饭已经摆好了,今天是豆浆与包子,包子有三鲜馅儿的、有牛肉馅儿的、鱼香肉丝馅儿、还有青菜蘑菇与胡萝卜羊肉,望舒一口气吃了十几个,吃得腮帮子鼓鼓的,鎏哥儿与景云都只吃了两个便饱了,之后,跳下地,去检查书袋。 乔薇是从不给他们检查书袋的,需要什么自己带好,别指望落家里了她给送过去,景云这么谨慎的性子都曾有一次漏带了白纸,结果自然被夫子训得很惨,可自那之后,再没忘记过什么了。 当然了,这个规矩对望舒小胖子是不奏效的,姬冥修可不止一次悄悄给小胖子送东西了。 小胖子也不自己检查,委屈巴巴地看着哥哥。 景云叹了口气,拿过她的书袋,一样一样地检查了起来。 望舒闲得无聊,跑去撩闲,抓住鎏哥儿的包包头,这么小的孩子是没法儿戴冠用簪的,都是用头绳或头巾裹成一个小丸子,结果望舒一揪一拽,鎏哥儿的头巾散掉了。 望舒的眸子眨巴了几下,在乔薇跨进门的一霎,一把将头巾塞进了小白的手里。 小白:“……” 乔薇危险地眯了眯眼:“小、白——” 小白一把丢了头巾,跐溜溜地跑掉了! 鎏哥儿捡起头巾,转身去找碧儿给她梳头,乔薇叫住他:“过来。” 鎏哥儿懵懵懂懂地走了过来。 乔薇把他摁在椅子上,拿来小木梳,托起他的黑发,给他细细地梳了起来,她指尖有些冰凉,落在头皮上却激起一阵暖意,鎏哥儿绷紧了身子不敢动弹,乔薇给他扎了个漂亮的包包头,小孩子梳这种头是很萌的,尤其鎏哥儿又长得漂亮,再配上那呆愣愣的神色,简直是怂萌怂萌的。 乔薇忍不住在他娇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啧,手感真好! 鎏哥儿的脸以看得见的速度浮现起了一道嫣红的指痕,随后他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走在地上,像是踩在了柔软的云朵上,深一脚,浅一脚,眼神都醉醺醺的。 他抓起床上的“书袋”,脚步虚浮地往外走,不知是不是整个人都飘起来的缘故,觉得书袋都变轻了。 乔薇一脸古怪地看着他,这小子不是要去上学吗?拿她的胸罩做什么? 外头传来一声巨响,赫然是鎏哥儿又撞在了柱子上…… …… 冷冰冰的屋子,漆黑一片,墙壁上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空洞中,有一丝微弱的光线透射而入,但并不足以照亮任何东西。 轰—— 石门被缓缓地推开了,摩擦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一个身着棕色兽皮的护卫举着火把走了进来,将火把插在了墙壁的灯托上,随后对着门口,双手交叉,掌心贴上胸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男子淡淡地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了地板上那个昏睡的女子身上,用奇怪的语言说了什么,护卫用同样的语言回复了一句。 男子淡淡地比了个手势。 护卫提来水桶,舀了一瓢水毫不客气地泼在女子的头上。 荀兰猛地吸了口凉气,从昏睡中惊醒了,睁开眼,还未恢复视线,先动了动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上与脚上全都戴了镣铐。 她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楚,随后,她看见了面前的男子、一旁的护卫、阴森的石室。 这间石室冷冰冰的,堆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护卫个子不高,但身材异常魁梧,脸上绘着几条箭羽一般的图腾,看着十分的陌生,而在他身侧的男子,由于斗篷帽子的遮掩,只能看到一个白得不似活人的下巴,下巴上有个美人裂。 这看上去像个年轻的男子,可他一开口,声音又分外的苍老。 “醒了?”他淡淡地问。 荀兰虚弱地看着他:“你们是谁?” 男子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只用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话。” 荀兰忍住浑身的疼痛,看了看自己手臂。 男子道:“不用看了,你的天花已经被治好了,不过治好你是有条件的,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我能治好你的病,也能要了你的命。” 荀兰的睫羽颤了颤,很快便恢复了一贯清冷的神色,目不斜视地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子淡淡地问道:“很简单,世子去了哪里?” “什么世子?”荀兰反问。 “别装蒜。”男子的语气可不怎么客气。 荀兰正色道:“我没有装蒜,我确实不认识什么世子。” 男子从宽袖中拿出一幅画像,在她面前唰的一下打开:“就是这个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