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哈哈哈的飘出荣国府,飘到半空,倒挂在云朵上面,乐颠颠着:“看,这是我朝夜肆,比你们后代好玩多了吧。” “噢噢噢,我好想装鬼吓死那个看我不爽的赵老头!” “哈哈哈,这风刮得好大,把我身子都穿破了!” “呸呸,这下水道怎么那么臭,好多老鼠,救命啊啊啊啊啊!” “…………” 众人看着短短不到十分钟之间贾赦上天入地,场景连环转了十几场,默默无言的看着屏幕左上角的獬豸logo,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进错直播间,亦或是不小心打开异次元大门。 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教育直播课! 贾赦捏着鼻子昂头望着灯红酒绿的巷子,沉声道:“我们去当采花贼!” 话音落下,贾赦全速飘进皇宫,速度快的谁都没反应过来。 等众人回过神来,抛去围观吃瓜路人群众的叫好,剩下的法学生还有新来的老学究教授们见此行径,纷纷出言指责,一道违法犯罪,二骂心术不正,三言负能量传播。 然而,贾赦已经化为痴汉,依仗幼年入宫的经验,熟门熟路的飘进了乾清宫。 “好羞啊,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距离美人皇帝这么近。”贾赦身形绕着殿门高悬的匾额,眼睛使劲的瞪大,透着延廊下的缝隙望着殿内之景。 吃瓜群众看着七八米远的美人皇帝,纷纷扔鲜花,鼓励贾赦,不仅嘴巴浪,连身体也要浪荡,直接闯到最里面,近距离膜拜! 贾赦迎着众多诱惑,脸上略有一丝动容,但手脚却不敢再往里面飘一点,小声哼道:“美人嘛,远观就可以了。近了也是对人的亵1渎啊!” 他是爱美,但也惜命。 有的人,能一饱眼福便是大幸运了。 丝毫不知自己被人,被万万人围观的当今眼眸一眯,抬手便将手中的奏折甩了出去,怒喝:“赵升这老匹夫!” “皇上,您息怒。”总管内监王明见当今怒行于色,又听得赵升一词,心叹一声要糟。 赵升乃吏部员外郎,相比阁老大学士等一品官员,此人官虽小,但与承恩公府有些亲戚关系,乃太后表弟。故而其经常以帝皇亲信自居,捏着鸡毛当令箭,拖着自认为“上皇党”官员的升迁任命来表功老不算,还坚持不懈的把女儿往宫里塞。 说起来,此人与荣府贾政倒是“同出一脉”,同样被赐员外郎,几十年不挪位,尽想着走裙带。 说句难听的,也不看看自家女儿的脸?! “朕也是受够了,天天熬夜批奏折,看的尽是这些闲扯淡的废事!”当今眉头一拧,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冷笑:“这些不是趁机攀附关系诉说自家祖宗先辈就是各种表功站队的若是让人知晓老头子不过是想护着那窝囊废,脸上表情该是精彩极了。” 王全闻言,低眸垂头,饶是算心腹,也并不敢接话。本来年底就事务繁多,而且今年秋还下达了起复的诏令。有多少人上下活动眼巴巴这一个官位,没想到被人凌空截胡,若是知晓缘由,贾赦恐怕被撕成肉饼。 殿内静谧的只剩下窗外刮进的夜风声音,当今对此也习以为常,袖子一摆,示意王全把奏折捡起来,又道:“朕记得贾政那个是被老头子弄到太仆寺了吧?把赵升也一并高升得了。这两左右正好做个伴。别让他们碰马,稍不留神出就出问题,让他们管管农户猪苗种猪之类的就够了。最好就把……”他们当猪养起来得了。 最后半句鉴于自己的身份,当今默默的憋回肚子里去,又拿起了一份奏折,结果刚扫过开头,又忍不住想砸奏折:“一到年底又哭穷。” “搞得朕也想卖个官了!”想起贾赦屁颠颠砸自家库房归还的百万欠款,当今长长吁口气,问:“朕记得贾赦那个儿子身上貌似捐了官位?” “是。”王全凝眸回想了一瞬,仔仔细细的道来:“其子贾琏,娶的乃是京城节度使王子腾的内侄女,十六岁的时候为了娶妻颜面上好看,捐了五品同知。” “把他扔吏部去。反正老头子巴不得贾家上进。”当今漫不经心的道:“让他主管追讨勋贵欠款一事。” “这……” “反正他背后有老头子当靠山。”当今嘴角缓缓一勾:“蛇打七寸。” “…………” 扒在延廊上的贾赦已经石化了,傻愣着吹了半宿风,直到殿内熄灯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失神:“我的男神一点也不高冷了!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