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长生。” “不错。”赵钰答,但后面却不知该如何说了。 所以,这又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收拾残局下山。 山匪们怀中抱着腰间绑着满是从青囊楼搜刮出来的财物,往山下走的时候瞧着心情倒是挺好。 荆希和赵钰走在他们后面。 “如何,你那边的人准备好了么?” “应是到了。” 闻言,荆希便笑了。 刚一出林子,山匪们看着围在外面的大群官兵一下都傻了眼,山匪们下意识看向赵钰,却见为首将帅从官兵后面走了出来,直直走向赵钰,抬手行礼: “末将见过王爷。” 山匪们:“………??!!!” 这是什么情况!人家是认贼作父,他们这算认官做头儿了吗? 赵钰看到来人似乎也有一丝惊讶,“邵伯伯,您怎么来了?” 邵启正待回答,却忽的听到一声:“爹爹!” 他回头看去,就见小云疾步前来,他一时失了声……这是他失踪了三年的女儿! 与此同时,小四儿撕心裂肺的一声“王爷”也响了起来。 *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此次借由青囊楼之事,不费一兵一卒攻上山,将此处几座山上的土匪几乎一网打尽,将他们全部押下山之后,男人们将会进军服兵役,未婚女人和寡妇们可领钱后自谋出路,已婚的则可以选择随自家男人随军,也可在此安置等待丈夫回来。 而山上下来那些无父无母的少年未束发则送往育幼所,已是束发之龄的可以领一笔足够生活一年的钱然后去另谋生计。 还有山上救出来罹患病症的人,由朝廷负责出钱进行治疗,但有的病患病的严重,能不能治好也是未知数。 但若是的确丧失了谋生能力,朝廷也会安排他们前往老养居,自有人照顾他们未来的生活。 只是其中最令人遗憾的,无非就是那些明明才十几岁便已经得了这样病的少年们了,这种湿邪致病很难根治,尤其是比较严重的那些孩子,这个病痛会伴随他们一生,而这些,完全是人为因素造成的。难以不令人愤怒。 因此青囊楼上的高层,包括楼主在内基本都被处以死刑。 而邵启作为朝中一品大元帅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则是,赵钰的兄长,也就是皇帝,来了。 说来是巧,赵忧是微服私访往南巡,但即便是南巡也不会走到这样偏僻的小镇,但就在赵钰让当地县令给上面的州府报信的时候,赵忧恰巧停留在那儿,如此,皇上才携同邵启过来了。 县衙书房里,兄弟二人相对而坐。 赵忧正值壮年,才四十来岁,但是头发却已经白了大半,身体羸瘦,面色也是苍白毫无血色,只能依稀从眉眼看出此人年轻时必定也是个美男子。 赵钰看着兄长面上不无担忧,只是面无表情惯了,不熟悉的人并看不出来,“皇兄,近日身体可好。” “也就那样,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么。”赵忧说话间带着微微的无力和困倦,“对了,倒也是我忘了与你说,我本以为我此次出行很快就能回京,因此才召你来京城,倒不成想,身体实在是拖累,行到南方不得不停下休息,不能赶路。不过在此遇到也好,你也不必往京城去了。” “嗯,那皇兄召我回京是有何事?” “倒是真有些事。”赵忧喘了两口,捂住心脏,顺了顺气,正色道,“西南地方近来出了些事,那边的百姓不知为何有些暴动,不断劫掠附近中原百姓。朕记得你幼时也在那边的普陀寺修行,封地也在那儿,想必对那处地方民风也算了解,朕现在就命你执西南军虎符,即刻前往西南边境处处理暴乱。” “这……”赵钰摇摇头,“皇兄,此你知事我办并不妥当,还是让邵伯伯去吧。”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