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向南惊愕的看着顾怀陵。 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林寒生居然把这件事说出去了??? 顾怀陵本来还想着怎么迅速收拾他的,但他现在居然不能人道了,这对开荤后就一直声色犬马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决定暂时不动他,先让他好好享受一番当太监的感觉。 转身欲走,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回身,笑了笑,好心提醒道:“对了,我刚才问过张大夫了,张大夫说你那不能再耽误了,再耽搁一天,就彻底不能救了。” 刘家一窝的赖皮,而亲家除了顾家,一个比一个穷,就算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十两银子,想治?做梦比较快。 说罢再不看脸色彻底灰白的刘向南,大步离去。 而刘氏,则被顾父一直拽着坐上了回村的牛车,刘氏一身的狼狈,头皮更痛,虽说出了医馆顾父就改拽手腕,但他先前实在太用力了,头皮都快被拽掉了的感觉,但刘氏此时完全不敢呼痛,小心翼翼的看着冷若冰霜的顾父。 牛车慢悠悠的走,看着顾父眼底深处的风雨欲来,刘氏怕了。 “老顾,我这,我这不也是为了亲戚么?” 还敢说刘家? “啪!” 顾父抬手就给了刘氏一个巴掌,一点儿没留情,刘氏脸被扇到一边,半张脸马上就红肿了起来,顾父指着她的鼻子,问她,“我问你,你是不是说过要去衙门告怀陵的话?” “他居然跟你告状了?” 又是顾怀陵!就说他怎么突然改了态度,原来只是拖延时间等着老顾来! 顾父一直盯着刘氏,自然没错过她眼里的埋怨,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不仅没有悔改,反而还在怪怀陵。 本来有好多话想跟她说的,想把道理掰碎了讲给她听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婆娘是完全没救了。 后来顾父一直没出声,就垂着脑袋出神,他这个样子让刘氏有些胆寒,但又想到顾父虽然脾气躁,但很少打自己,就算打也从没有下过死手,心里又有些放心了,算了,这次真的管不了向南了,但老顾气散了,自己再去看他。 心里这般想,刘氏也很安静的坐着,再不敢去招惹顾父了。 刘氏知道这事肯定没完,回了家肯定又要挨一顿打,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刚下牛车,头皮又再度传来剧痛,这是在村里,顾父再无顾忌,拽着刘氏头发一直走,刘氏被抓得踉跄尖叫,不停的有村民围了上来。 顾父一直拽着刘氏到了村口,一把丢开,刘氏摔倒在地,捂着脑袋一直喊疼。 村民们也都跟了过来。 “顾大,怎么了这是?” 老村长拄着拐杖走了过来,顾父一看到老村长就眼眶发红,“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呐!” “老村长,我娶她的时候,你亲自看着的,这么多年,让她吃饱穿暖,我顾大哪里对不起她?她又是怎么对我们家的?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几个了,她的眼里心里都还只有她的娘家,养不熟真的养不熟啊!” 本是作秀,可说着说着,顾父情绪上涌,竟直接哭了出来,越哭越伤心,直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刘氏的做派,村里人都是知道的。 大家都知道她偏心娘家,其实谁家媳妇不偏心不帮衬娘家的呢?但是万事有度,就算要帮,你也要一碗水端平才是,而这刘氏呢,她是心都偏到咯吱窝了,哪里水端平,她连碗都端到娘家去了。 悄悄去帮娘家做事,有事没事就搬东西回娘家这也罢了,可她把自己孩子害成了哑巴,竟没有半分悔悟。顾软软的事情村民都知道,许多人都看不惯刘氏,你心里有娘有兄弟,就没有自己孩子吗? 软软都被她害成那个样子了,后来的怀月,几乎是软软带大的,她还是往娘家跑。 稚子无辜啊! 完全没想过怀月有可能变成第二个软软。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老村长弯身去扶捂着脸在地上哭的顾父,嫌恶的看了一眼刘氏,问他,“这个蠢婆娘又做了什么事了?”今天肯定发生大事了,不然顾大的情绪也不会这么激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