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不是草原悍卒,就是一群活不下去的饿狼。” 老里长什么没有经历过? 太知道关外那帮人的狼性了。 故而宁愿让大家早点做准备,也不要到时候沦落成饿狼口中的羔羊。 至于丁田? 他去了也是因为他是朝廷命官,在打仗的时候,不管文武,都得誓死守国。 丁田单人一骑,飞奔到了县城,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去报信回来的柳林。 俩人在城门口终于集合,直接去了县衙门口,但是县衙里没人,只有门子还在:“老爷拉了上百只羊,十几头大肥猪,去了北营。” 俩人打马又飞奔去北门,那里已经进行了军事管制,幸好,领头的王禆将认识丁田和柳林 见到俩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有些郁闷:“你们怎么来了?” “我要见王……王爷!”丁田脸色通红,别误会,这个时候他也没什么旖思旎念了,他是一直骑马飞奔,虽然戴了帽子和口罩,依然会有遮挡不住的地方,如今被寒风刮的通红,而且也有些生疼。 但是他在意不了这些了,如今他只想着见到王佐,看到他完好无损的才好。 因为他实在是对古代这种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不看好。 小小的一个风寒就能要了人命的时代,真的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王爷怎么了? 王爷也不是没有阵亡的! “王爷?”王禆将挠头了:“王爷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啊!” 柳林就方便多了:“我去找我们老爷了哈!” 说完他就先跑了,这个时候,他要去帮忙的,不然日后算功绩,他可就分不到多少了。 丁田却是急着要见王佐,只是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王佐这个“王爷”的不同了。 在府城的时候,两家是邻居,何况杜知府也是多给他行方便,王佐更是每日派人在门口看着,生怕他来了进不来。 结果到了外面,就没那么多的方便了。 王禆将别说只是个禆将,他就是个将军,也不管随意将人往王爷跟前领啊! 出了事儿算谁的? 丁田大为着急,可是王禆将也不是吃素的:“丁司狱,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现在战况……王爷真的没时间见你,要不你等等,先去帮徐县令的忙,等战事平定了,我再给你通报?你放心,王爷跟前,我还是能靠上去说个话的……。” 丁田如今着急的都要火上房了,怎么可能等得起? 忽然摸到了脖子上挂着的那面刻着“宁”字的玉牌,本来是要挂在腰间的玉佩,偏偏丁田整日里上蹿下跳,又怕磕到碰到了,这么珍贵的玉牌可损失不起,于是就没挂在腰间,而是穿了绳子后,挂在了脖子上,放在衣服里头,也是有点心理作祟,总想着,这是他给的物件儿……上次还从白云县城的城门吏那里用了一次,特别好使! 如今也只好再动用一次这东西了。 他将东西掏出来给王禆将看:“我要见王爷!宁王殿下!” 作为一个禆将,他在上任的时候,就已经看过很多卷宗,其中有不少都是各种令牌、代表性的玉佩的记载,其中就有宁王殿下的“宁王王令”的样子。 就是眼前这个东西! 真没想到,竟然会在丁田的手里! 这东西一出,代表的是宁王殿下,他不可能拦着,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那您随……我来吧!”刚想说“末将”来着,但是想到丁田的品级还不如自己高,这“末将”也不能对着他讲,只好闷头带着丁田往大营的中营地段走。 大营如今人声鼎沸,马声嘶鸣,还有不少人流血,军医正在带着几个小学徒全力救治之中,更多的是后勤的人正在烧大锅,里头煮着肉汤,胡椒、麻椒和辣椒一筐一筐的往里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