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一定不对劲! 往常只要自己有一点要去延福宫看老太妃的意思,他都横拦竖挡,要么就装病,非要把她栓身边,今天是怎么了?倒好像迫不及待的要送她出去似的。 ☆、426怎会是她 更新时间:2013-09-14 心下虽有疑问,面上却很顺从的站起身。 千羽墨便细心的为她裹好雪裘,还趁机偷了个香。 二人出了宫,一路西行。 千羽墨心情很好,更令洛雯儿生疑。 她记起他是听说明国使者来访就开始不正常。 明国…… 因为无涯的革新,最近往来的使者颇多,她方知,这个时空竟是有这么多的国家,而这个明国却是头回听闻,想来当是个小国,却不知为何能引起千羽墨如此强烈的兴致。 她不动声色,对着他的玩笑一一浅笑以应,任由他送她至延福宫。 延福宫自是欢天喜地,老太妃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又瞧了瞧她至今行动不便的脚,连连摇头,责怪千羽墨不会心疼人,这么大冷的天,也不说乘个暖轿,就这么顶着风的来了。 然后也不顾洛雯儿替千羽墨辩解,非要她脱了鞋到床上暖暖。 其实洛雯儿很喜欢延福宫,这里没有后宫的冷清与算计,有的只是满满的温情,就像一个家,一个她渴望的许久的家,而她则是备受长辈宠爱的小女孩。 老太妃笑得很慈祥,就像豆豆的奶奶…… 转眼,她离开禹城已经五年了,也不知她们都怎么样了,还有陶老头,小翅膀,大黄猫…… 她神思回转之际,发现千羽墨也在走神,见她看过来,忙现出招牌魅惑。 她微蹙了眉,转瞬展开,装模作样的叫了小宫女,指导她如何和面。 这边说着,那边却留心着千羽墨,见他虽笑着,可是对老太妃的闲聊显得颇为心不在焉,全不是平日模样,而且没一会就要告辞了。 “尚仪,老太妃这么喜欢你,又嫌孤不会疼人,你今天便留在这,让老太妃好好疼疼你……” 洛雯儿立即睇向他,带一丝丝的冰冷探究,他却似丝毫不觉,或者说,他的心思已经飞到了那足以令他失神的事情上:“正好,今年上元节咱们谁也没吃上元宵,你稍后暖过身子就做一些出来。别忘了,孤喜欢吃橙羹的……” 洛雯儿便看着他笑着告辞,看着众人送驾,看着他的背影几乎是决绝的离去,弯起的唇角渐渐凝固。 接下来,她也开始心不在焉,有人跟她说话她便应了,直到老太妃哈哈大笑,她方发现人家递了个鼻烟壶过来给她瞧新鲜,她却将其放进了嘴里。 脸登时一红,忙下了床,问小宫女面可曾备好,她要去做元宵。 “好,早做完早回去。阿墨馋猫似的,可等着这元宵呢……” 老太妃话里有话,顿又给洛雯儿弄了个大红脸,几乎是逃也似的跑进了小厨房。 这一忙,就是一下午。 轰隆轰隆滚元宵的时候,一时半刻也没有放下千羽墨的异样。待到放下竹箩后,叫来小宫女,教她如何如何蒸煮,然后借口出去透透气,便离开了延福宫。 盛京二月的夜晚,还是属于冬季的寒冷。洛雯儿连雪裘都来不及披,只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在铺得平整的青石路上。 几回回,险些跌倒。 她的脚…… 她真的很恨这只脚,她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即便同他在一起,即便他说毫不在意,可是,她又能如何不在意? 于是几回回,她都想转身回去了。 可也不知是什么力量,一直支撑她回到碧迟宫。 宫人见她回来,都很意外,然而落在她眼里就是惊慌。 她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她心存愧疚,虽然她认为是理所应当,虽然她屡次告诫过自己不应该纠结于此,她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她应该保有自己的坚守,可是事到临头,她为什么会如此愤怒,如此惊恐,就好像某样一直陪在身边的东西不再属于她,虽然她明明知道,他不过是,不过是……享有一个男人应有的权力,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