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下个不停,愈下愈大,溜骨髓的郎君凑在姑娘身旁故意挨肩擦背。 陆平歌护住乔红熹不受郎君撮空。小鹤子脸颊粉团团的,有人瞅着,不由得拿手去戳,尖尖的指甲一下子陷进小鹤子的肉里。 小鹤子捂着脸颊假哭:“杀鱼啦!杀鱼啦!” 那人没来得及收回指头,指头就折成两断了,疼得眼泪直出,是一个穿着大红衬的男子折断的。 大红衬男子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莫伤小姑娘。” 那人唯唯诺诺,捂着折断的手指跑进雨中。 小鹤子一开始是假哭,看到大红衬男子,好似看见阴间两位无常哥哥,眼泪顿时如注,放声大哭。 天上的雨忽就停了,滴水檐下的人趁天好的时候匆匆回家。小鹤子的哭声响亮彻天,她在箱笼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哭道:“小鹤子要回家,要回家!” 大红衬男子相貌堂堂,生了一双微挑的眼,鼻如锥,唇边棱角分明如刀削。乔红熹觉得他面染,声音也熟悉,回想许久才想起来这男子是当日在花台,光明正大解虔婆衣裳的人。 男子向她递来一张红青汗巾,道:“这是姑娘方才落下的。” 乔红熹摸摸腰间,腰间果真空空如也,正要伸手去拿,小鹤子泪光满面的跳下箱笼,小小的身躯插进她和男子之间,激动道:“乔乔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陆平歌不着痕迹溜一眼那男子,轻轻把小鹤子抱起放进箱笼里,道:“应该是累了,我娘说小孩子累了就会大哭大闹,正巧雨停了,卫赐,你快些带她回家歇息吧。” 那男子被众人忽视了,不怒反笑,收回手腕默默转身离开。 卫赐担忧地往后看了看,对上乔红熹的眼时面色发红,道:“那我先送她回家,乔乔,我们明日浮……浮铺见,我摘了好多西番莲,不要、不要银子。” 一口气和乔红熹说那么多话,卫赐捉身不住,背着小鹤子,左脚轻右脚重的离开。暧昧不明的言辞,陆平歌狐疑地看乔红熹,道:“小情郎?” 乔红熹从容回道:“或许是吧。” “回答这般干脆,定然不是。”陆平歌舒一番颈,懒洋洋走出滴水檐,“走吧,爷送你回家。” 陆平歌送人回家只送到巷口。乔红熹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烧水洗身,衣裳湿贴在身上不舒服,她脱下衫裙,只穿一件布做的抹胸和散管裤,乳上的尖儿微挺,一层布遮不住。 水烧了两刻,乔红熹调和好水温,随便洗了洗赶走身上的寒意,穿好浴衣回床上。 臂上膝上各有一团新鲜的鬼捏青,按一下有些酸,乔红熹挽起衣袖和裤管,找出一瓶退鬼捏青的药酒来擦。 药酒的盖子还没拧开,横梁上垂下一条闪闪发光的龙。 龙鳞比烛火光耀眼,照得室内如白昼。 这是他第三回使倒挂金钩的势子了,乔红熹与黯黯的龙眼对上,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放下裤管和袖子,问:“你来干什么?” 龙身在半空中如秋千一样晃来晃去,晃出了一副银托子。银托子“乓啷“一声掉在地上,焦脆的声音盈耳。 苍迟觑定地上的银托子,道:“干你。” 【今日来不及写肉了,银托子的肉不想匆匆写,让我好好琢磨一下吧】 【银托子的形状类似把一根水管劈成两半的形状,有分尺寸的,是金瓶梅里西门庆最喜欢的工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