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刚才他用手指替他扩张时,时常抠弄的敏感部位。 「你故意的?」王铭璽在和对方接吻换气的途中,瞇起眼睛怒视对方。 他相信孟以稜把他全身上下都摸透了,不然不会摸得毫无疑虑。 孟以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埋在他体内的阴茎直接往他敏感处深深顶弄,弄得他尖叫起来。「啊──」 对方轻重交替地抽插顶弄,他感觉内壁把对方的性器绞得死紧,像一百年没嚐过男人的阴茎似的。 孟以稜仍不厌其烦亲吻他,直到对方感觉到他即将高潮前,把阴茎抽出。 孟以稜把他翻成面对他,他脸上全是刚才爽得哭出来的生理泪水,还有和孟以稜打斗的痕跡。 孟以稜轻轻舔了他脸上的瘀青,还顺便舔过他的泪痕。「疼吗?」 王铭璽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回答,孟以稜抓住他的双腿大开,把自己刚才还没发洩的性器,以正面姿势再次闯入他体内,他的呼叫通通进了孟以稜嘴里,孟以稜不给他说话喘息的机会,用粗大的阳具干他,还用嘴堵住他的呻吟和抱怨。 对方不给他任何抗议的机会,也没问过他,就直接把精液全射入他体内。 虽然木已成舟,王铭璽在对方把性器拔出来的同时开口抱怨:「你没戴套。」 孟以稜看着他,笑了。「你明知故问。」 王铭璽有些腿软地待在一旁喘息,看着孟以稜去装回莲蓬头,冲洗掉他喷在两人间的精液。 冲洗乾净擦乾后,孟以稜拉他到卧室里的大床上,他们互相用嘴给对方口交解放一次,当孟以稜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再次用硕大阴茎闯入刚才没清理乾净的后穴时,王铭璽调侃:「你这次可别哭,我最讨厌砲友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哭了。」 孟以稜没回应他,只是把阴茎猛力顶入他体内,往他敏感的地方抽插,一下深一下浅,还毫无规律,弄得他心痒难耐,在他想要抗议时,孟以稜又突然重重顶进他的敏感处,每次都顶得他几乎高潮,后穴同时也欢快地把对方肉柱吸得更紧,两人紧密地相连在一起。 后来王铭璽受不了,再次高潮射出精液,这次他腰都软了,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孟以稜身上粗喘。 孟以稜拔出还没射精、仍賁张的性器,给他垫了颗枕头,让他用最普通的姿势躺着,用传教士体位把阴茎再次插入他体内。 「嗯──你怎么──」王铭璽本想抗议,可也懒惰了,乾脆直接双腿大开,任由对方摆弄。 直到王铭璽感觉到有一连串的水珠滴在他的脸上,他原本以为是孟以稜的汗水,睁开眼才发现是泪水。「你怎么又哭了?我说我最讨厌砲友哭。」 「我是你男人,怎么就不能哭了?」孟以稜回答,低沉的嗓音还了点哑,听来更是性感。 王铭璽看着对方,笑了笑,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吻了吻对方的泪水,然后接受对方侵略,最后把精液全射入他体内。 王铭璽不曾跟砲友不戴套就干那档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