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伏地四处闻了闻,每个房子走过一遍,一无所获。 “别说人了,连只鸟的痕迹都没有。”狡说道。 邱江别更是觉得奇怪,他之前独自来时附近随处可见的坟坑,这回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白圆跟着秦棋四处寻看,每一间屋子外观俱是饱经风霜,墙皮一点不剩,围墙受风雨侵蚀严重,墙体坑坑洼洼,很久不曾住过人的样子。 几人轮番查探了数次,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邱江别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位置,不然周围怎么会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不留。 麒麟跳到建在最高处的屋顶,环视四方,突然眼睛在一处方向顿住了,呼喊下面的人:“你们看那边,有人来了。” 他说完,白圆便听到远方隐隐约约有人在说话,不止一人,像是很多人在有说有笑的交谈,声音由远及近,渐渐逼近他们。 于光问在高处的麒麟:“来的是些什么人。” 麒麟表情奇怪,答道:“一群……凡人。” 很快,声音的来源出现了,一群穿着朴素简陋的村民三五成群从山下赶回来,扛着干农活用的锄头铁锹,边走边说笑着进村。 为首的两个老大爷见到家门口多了些人,愣了几秒,有些呆滞地问:“你们是谁,来干啥的。” 后方陆陆陆续赶上来十几个村民,看到白圆他们俱是十分惊诧。 白圆亦是茫然无措,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 她起初以为是鬼魂,偏偏大佬们只能看出他们是普通人类。 村民们久居深山,比较淳朴热情,见到陌生人第一反应是来客人了,四五个热情的大婶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你们是哪来的姑娘小伙子,都长这么俊呢,是不是这片要改啥景区了。” “对对对,我那小舅子的媳妇婆家比咱这还穷,前两年说他们那儿要改建景区,这下都富了哟。” “这么说我儿子闺女能回来看看咯。” “小姑娘长得真标志,比张二嫂家的小闺女还好看,有对象了没?” 白圆应付不了这些人的热络,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们就是来这里,额,写生的学生。” “啥叫写生。” “就是画画,画个山,画个水什么的,画完就走。” “嗨哟,这边有啥子好画画的,就片秃毛山,好容易有条河,这两年还干上了。”一个头发半白的大爷背着一筐柴火摇头道,“可惜了那棵老柳树哦,可惜咯。” 周围没人附和他的感叹,好像他就是随口一说,大家也就随便听听。 但白圆不知怎的,就对他口中的柳树有了兴趣,“大爷你说的是什么柳树啊?” 大爷放下筐,抹了把汗:“一棵老柳树,年纪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加起来都大,可惜咯。” 白圆追问:“可惜什么呀。” 其他人插嘴道:“就是棵歪脖子老柳树,河干了就死了,有啥好念叨的。” 然后村民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话岔开了。 一个满脸褶皱的奶奶眯着皱一条缝的眼睛,步履蹒跚地走上前慈祥地看着白圆笑,“瞧瞧,多水灵的闺女,你们从哪来的呀。” 白圆随口说了一所附近的大学,收到邱江别的示意,她问:“奶奶,村子里有没有小孩子啊。” 旁边的大婶们嘴快地说:“孩子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