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不然就是热脸贴冷屁股,俗称——倒贴。 可能在某些人眼里看来,还很滑稽。 但转托交付给了他以后,江寂居然就这么贴身戴着,这是有多宝贝啊。 “嗯。”江寂点点头,锲而不舍,“你还没回答我。” “............” 这要她怎么回答? 难道真的要说偶然灵感迸发,就把象征自己的猪给印了上去? 亲自说出“那猪指代的是我本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且,江寂怎么就不问鸡呢! 他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就还非要她亲自来说! “我不想回答你。”季明珠闷闷两声,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像是得逞了的小花猫,伸出爪子拍了拍他漂亮的脸蛋,“说到这儿,我也有问题问你。” 江寂单挑起半边眉,示意她说下去。 “你现在对我死缠烂打.........”季明珠下巴尖儿轻扬,语气傲娇,“那之前怎么对我那么坏?” “哪儿对你坏了。” “那个'不来电'难道是狗说的哦?” 季明珠继续拍他的脸,被江寂一把攥住制止,“原来,这样就算对你坏了吗?” “当然。”季明珠不容质疑,“我爸都没这么对过我你知道吗?” “嗯。”江寂倒还真的应了,“确实。“ 季明珠看他云淡风轻的,有点儿不可思议,“你也没点解释?” 江寂继续攥紧她的手,不容她的挣扎与乱动。 他神色淡淡自若,却也紧紧闭口,没再就有关于此的话题上,多说一个字。 季明珠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江寂的回应,反倒是因为从下午说到傍晚,再从傍晚聊到晚上,她已然是昏昏欲睡。 而车厢内因为有两人相互交错的呼吸,逐渐变得温暖起来。 季明珠没扛太久,很快就窝着睡了过去。 江寂将她放平,就这么枕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是稍稍低头,便能看到她安然睡颜的距离。 江寂凝视了会儿,在荒芜人烟的雪中车内,缓缓地开了口,“以后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 现在的他,虽然承认,但却不愿说出口。 江寂怎么也不会说,在那天偶然碰到季明珠和江默以后,某种情愫犹若藤蔓攀延,烧的人理智全无,几欲发狂。 也无人知晓,他平静面容下所暗藏着的深渊。 一笔一划,最终显现出来的,都是“嫉妒”二字。 他快嫉妒疯了。 ...... 季明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下榻住所的床上了。 乍又从车上回到绵软的床褥上,她大抵是睡懵了,居然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昨晚属实算是很漫长的了,季明珠和江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加之她又时不时地醒过来,睡眠其实很浅。 到了凌晨那会儿,才算是真正的睡了过去。 季明珠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肚子空瘪瘪的,嗓子也不舒服。 而后她轻微地动了动,发现旁边有团温热,挨得很近。 季明珠半掀起眼皮,入目便是江寂安稳睡着时候的皮相。 还真的是各种趁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蹭上她的床,再顺水推舟做些稍些禽兽的事儿? 想到这儿,季明珠第一反应是去看自己的衣服。 大衣脱了,内衬还是昨天那套。 “呼.........”她长舒了一口气,听不出来是放松了警惕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大概是她翻动的窸窣之声吵到了人,江寂略微皱了皱眉。 季明珠刚要伸手去抚平他紧蹙着的眉尖儿,动作到了一半复又停了下来。 想到昨天他无私贡献的大腿,季明珠停了要去作弄他和搞恶作剧的心,干脆先去了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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