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香二字一出,温软和赵太医都诧异的看向了他。在帐中的时候,骁王并未告诉温软那香是那些腌臜的东西。 “今日在马球场上,皇后和沁阳想要算计本王,帐篷中点了情香,而王妃先行回了帐篷,闻了好一会。再有便是赶回王府的路上,也有所颠簸。”说到最后,方长霆的手渐渐收紧。 这几日她说身子不适,他见她脸色红润,且吃得比往常也多了半碗饭,只当是她不想承欢,却未曾联想到她是有了,若是他再细心一些,便就能发现,也不至于答应去举办什么马球赛! 想到此,骁王对那提议办马球赛,且还用了腌臜手段的皇后又是增添了一笔仇债。 赵太医听了骁王的话,呼了一口气,连连摇头感叹道:“还真得亏是老天爷保佑,若是旁人,这般凶险,真的很难保住。” 温软听了之后,心中更是揪着,松开抱着骁王的手,放到了自个的肚子上,眼眶中又见了泪。 温软的心情是和骁王相似的,都是上辈子与孩子无缘,心中有所缺憾。温软或许比骁王更甚,看着旁人的孩儿,总是羡慕得厉害,常常看得目不转睛。若是上辈子还能多活久一些,兴许她也会过继一个孩子养在膝下。 知道骁王妃听了自己的话心有余悸,所以赵太医又道:“但王妃且宽心,有下官在,定能让王妃在八个多月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世子的。” 温软破涕为笑:“说不准是个小郡主。” 骁王认真地道:“本王又不是那些个重男轻女的迂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你与本王的心肝肉。” 夫妻二人的氛围松了些,赵太医也松了一口气,随后再嘱咐道:“虽然不能掉以轻心,但这心情呀,也要时刻保持舒畅,下官去开些补胎的汤药,再写几个药膳的方子,按照方子上边来做便可。” 再嘱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宜后,赵太医则暗示了骁王到外边说几句话,骁王明白,便安抚了一下温软,说送送赵太医,也就一块出了屋子。 出了房外后,赵太医说:“殿下,这王妃才经历了这事情,这性情定然不会再像往常那般善解人意了。” 方长霆微微扬眉,觉着赵太医似乎眼睛是被眼屎给糊住了,才会觉着温软会善解人意,她若是善解人意,就不会让他一而再的担心。 不过这回,错着实在他。 赵太医继而嘱咐:“许会变得无理取闹,变得不讲理,做出些与寻常不同的举动来,这些也都是正常的,殿下莫要计较,只管好好的哄着,顺着王妃的意,若是王妃想吃些什么想要些什么,只要不过分的,殿下也尽量满足。” 方长霆听着这话,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反而耐心十足的继续问:“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赵太医想了想,然后压低声音道:“因为王妃这次的凶险,这一年下来,不能行房,殿下也就忍忍过了,莫要为了舒坦而去寻旁的女人,寒了王妃的心。” 方长霆瞪了眼他,觉着赵恒荒唐,他若是急色的人,何至于单了这么些年,当即不高兴的道:“本王何时是这等浑人了,没有多嘱咐的,你便赶紧走,别碍了王妃休息。” 赵太医:…… 这真真是过河拆桥! 虽然赶人,但骁王还是让王府管事塞了几张大面额的银票给赵太医,赵太医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口袋却实诚得很。 骁王回了房。脱了鞋上了榻,把温软抱在怀中,手轻轻落在她的腹部上。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方长霆才说道:“方才本王说的是真的,无论男孩与女孩,本王都会视为心肝肉。” 温软闻言,哀怨的看着他。 方长霆见她许久未说话,便抬眸看她,问:“怎么?” 温软咬了咬唇,才推开他,幽幽的道:“殿下……从未和妾身说过喜欢,更没有说过心肝肉。” 方长霆被她的话一噎。她也可从未这么问过他,赵太医刚刚才与他说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 重新把人拉入了怀中,自己也是心疼她的遭了这次的罪,所以琢磨了一下,说出让自己都觉得肉麻得忍受不了的话来哄她:“本王即便不说,你也是本王的心肝肉,掌心中的宝贝疙瘩。” 谁知道温软也没有他预想中开心,更加的闷闷不乐,目光也更加哀怨。 方长霆顿时反应过来,他往常不说,现在知晓有孩儿后才说,这小妇人定然是觉着他是因为这孩儿才说的。 忙补救道:“未有孩子前,本王待你如何,难道你都忘了?” 温软回想了想。这往常的骁王也是对她好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