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道。 这旁边的所有丧尸,包括那个恐怖的大块头,全员脑袋上都顶着一双可爱的兔耳。 席榕在知道今天江鹤闻一行人要来找她时,就很豪气地包下了这个游乐场,打算好好招待学弟学妹们,展现身为学姐的热情——虽然他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啦。 包括围成一圈的丧尸,也是表达欢迎的一种仪式。 “需要我抱你们上去吗?”带着粉红兔耳的大块头问道。 江鹤闻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不、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再多来几次这样的情况,他可能真的会被吓死。就算戴上了兔耳,丧尸也和可爱毫无关系…… …… “放心,我从不对我小个的东西下手。”席榕双手垫在脑后,两条腿踩在对面的座椅上,燕窝正坐在那里。她瞄了眼座位旁的那只脚,小心地往旁边移了移,拘束着尽量和席榕远离。 她们现在正坐在摩天轮上,拜托了这个游乐场的员工丧尸打开了电源,这个巨大的摩天轮正缓缓向上升起。 “你的同学我找了别人陪玩,我还以为你要和我说什么话,才单独把你拎出来。”席榕扭头,看向旁边的燕窝,“虽然你闻起来挺好吃的,但是我只吃比我大个的。” 席榕不屑于向比自己弱小的东西下手,她更喜欢挑战强大。 这点倒是和她妈妈一模一样。 “谢谢你不吃我。”燕窝虽然拘束,但是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害怕了。席榕请她玩、和她讲话,也没有揍她,她一点也不像他们想象中的可怕,就是一个脾气有点暴躁的女孩子而已。 脾气暴躁的女孩子归根到底也是女孩子,女孩子都是可爱的,只不过有些女孩子把自己的可爱藏得很深很深而已。 “你为什么叫做紫紫子她爹呢?”燕窝问出了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因为有个讨厌鬼叫紫紫子。” 燕窝眨了眨眼,没明白什么意思。 席榕换了条腿压在上面,简单给燕窝解释了一下,“我们班班长,一个女的,q.q叫紫紫子。她瞧我不顺眼,一天到晚找我麻烦,我把她揍了一顿,后来她就更讨厌我了。” “啊……”燕窝眨了眨眼,她也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好在他们班班长不是个讨厌鬼。 “说起来,你居然不怕我。”席榕古怪地看了眼燕窝,“我还以为你会吓得尿裤子。” “我看过你的画,我觉得你不是个坏人。”燕窝说。 “我的画?”席榕想不起来她画过什么东西,美术作业她一共也没交几次。 “就是全黑的那张。”燕窝比划着,“你把它全都用油画棒涂黑的。” “黑漆漆的东西有什么好看。”因为那副画,席榕又被老师骂了一顿,甚至心理老师还为此担忧过,她觉得这幅画反应了席榕的内心——一片漆黑。 正常的小朋友,有谁会把画纸全部涂黑么。 “可是你下面的画很漂亮。” 席榕一怔,看了眼燕窝。 燕窝也看着她,“我看见了,在黑色油画棒下面,有水彩笔画的画。你画了城堡,还有爸爸妈妈。” 那天吃饭前,燕窝就发现了这件事,她用手指甲在黑色的油画棒下面刮出了彩色。昨天等q.q消息的时候,燕窝找了勺子,把那副画的黑色全部刮掉了。 “我乱画的。”席榕扭回了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