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二郎腿搁了下来,大腿肌一紧。 可没一会,又笑了起来。本还为难的事情突然好办了。 怕陆淮修真如报纸所说,用情太深,不敢下手,所以他只说先留女的,可若是船上的不是白语薇,那么...... *** 陆淮修“风尘仆仆”赶到酒店时,白语薇风干的眼泪又刷地流了下来,她不应该来纽约的。 她是个从不后悔的人,可看到原本漫不经心的警察吊起神经开始查道路监控,她就知道不好了。 车子消失在废车场,沉入了“车海”。 白语画彻底失去了踪迹。 她松开宋茗心的手,脑海切割了出国前的所有纠结,只当此刻的陆淮修是她最大的依傍,“老公——”她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这一刻的白语薇脆弱得不堪一击。 宋茗心眼眶也有些湿润,她以为是小事,可事情确实发展的诡异起来。 陆淮修环着她,来回抚着她哭颠的背,“别哭了,语画......”他颤抖着将鼻尖埋入她的发间,花香入鼻,刺的他喉头发紧,“会没事的。” “你来的这么快?” “听助理说,我就坐着汪家的私人飞机来了。”他从自以为的掌棋者瞬间沦为棋子。他不敢相信枪走火后的游戏将是何等的走向。 他们杀了人? 他们杀了人。 “放了白语画。” “陆总,放了她这事就复杂了。” “放了她。” “那么,你觉得她能通过警察的审问?保证她不说出这件事?不供出怀疑对象?我查了资料,她是陆太一样是学画画的,她直接可以画出那帮人的肖像,虽说是一群亡命之徒,但契约精神还是要有的。” “让我跟她说话,我教她。” 陆淮修闭上眼睛,将痛苦藏住,最后一通电话白语画尖厉的哭声犹在耳畔。 *** 纽约的天要亮了,白语画被凉水泼醒拎上甲板。她颤颤巍巍地接过“琼”递来的电话,一抬眼是盖上了白布即将被装进木箱的汪致霆,她哇地大哭,扔了电话扒开他们的手,抓起已经凉透了的那只大手贴到脸边。 没两个小时前,他还说,晚上要搂着她睡觉的。 玩笑犹在耳边,人却已经凉了。 她跪在他身边哭,脑袋都哭蒙了,电话被他们送到耳边时,她愣了一秒。 她耳朵动了动,听见了陆淮修的声音,“语画......” 真的是他。他杀了汪致霆!就因为出轨!他滥用私刑! “陆淮修——” “你不得好死!” “语画......”陆淮修咬住唇,又唤了她一声。 “我一定会报警的!”她哭到失去理智,可也同时将陆淮修试图好好说话的意图埋进了海里。 她扔了电话,拒绝跟这个丧心病狂的人说话。她试图掀开白布,旁边有人要拉她,被她一脚踹开,她想最后一次抱一抱这个第一次抱她的男人,可一掀开,看清他腹部支离的皮肤,她再次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白语画,带着那份秘密,再也没有醒来。 海鸥再次扑棱翅膀,离开了这艘恐怖震动的游轮。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件事情原来的设计是两人绑架,自然是绑错了人,陆先生想动私刑揍他一番,再用救太太的伟大让她知道谁牛逼,可看到是语画他动了杀机,直接撕票,一劳永逸。 这样他也不用如此软弱,看起来被汪大在溜。 可是因爱生恨的绑架撕票有大大写过,如此,便成了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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