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取悦他的心。” 萧怜:不会。 “再比如,他忙碌的时候,在一旁红袖添香,温柔相伴。” 萧怜:还是不会。 她不禁暗自扶额,这么多年什么都不会,到底都干什么去了! “额,雪姐姐啊,那如果什么都不会,这个女子可该怎么办呢?” 雪梅深以帕子掩了朱唇轻笑,“世上哪有女子连这些都不会呢?即便嫁人之前因家境不好,未能学过琴棋书画,嫁人之后,就算是有下人服侍十指不沾阳春水,可偶尔能亲自下厨为夫君做一两道小菜,总该是要的。” 萧怜暗自掰着手指头记下,做几道小菜! “内个,那要是真的……从来都没下过厨,难道就没办法挽回夫君的心了?” “这个也不一定啊,”雪梅深敬了她一杯,自己一饮而尽,“男人若是对自己的妻子心存怜爱,总归是有原因的,或者如花美眷,或者温柔贤惠,或者……,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说完有些脸红,“你看,我这个人不太会应酬,与公子一见如故,就说了这么多不合适的话,实在是失礼。” 萧怜又暗自记下:床头吵架床尾和! 雪梅深言归正题,“其实,我今天请公子过来,无非是见公子一个人出行,却来去洒脱,必是对这神都极为熟识,所以想请教一下神都的风土人情,以便这几日玩的尽兴。” “这样啊!玩神都,你算是找对人了!比如第三城的天街,有一整排的珠宝店,各色小吃古玩数不胜数,还有第六城有个烧鸭店……” 萧怜说到这里,忽然想到,那个她最心爱的烧鸭店,已经被胜楚衣给化成灰了! 于是心中一阵懊恼,“鸭店就不要去了,我跟你说啊,你来的不是时候,这神都最好玩的便是上元节!” 她哇啦哇啦拉开了话匣子,将小时候那些记忆深处,曾跟胜楚衣偷偷去玩过的地方,掰着手指头细数了一遍。 两个人,一个说得欢脱,一个听得专注,雪梅深一面认真听,一面不知何时已经坐到萧怜身边,看着她神采飞扬的脸,不由得心生无限羡慕。 她如此年轻,意气风发,而自己,虽然有一张没有皱纹的脸,可是心,早就已经老了,死了。 此时,两个人的头顶上,正是十一楼,住的海云上。 咣当! 凤倾城拎着一坛酒,砸在海云上面前,“来!陪小凤爷喝酒!” 海云上看她小姑娘那么丁点儿大,一点基本教养都没有,他们鲛人对于男女尊卑还是很讲究的,所以许多鲛人少年时若不是对男子心生了爱慕,通常都会选择转化为男性。 “你谁啊,凭啥我陪你!” 凤倾城刚才已是喝了个半醉才回来,晃晃悠悠道:“妈的!让你喝就喝,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她从小在铁匠一条街混大的,跟糙爷们拼酒那是常态啊!现在看他好看,想请他喝一坛,竟然还被拒绝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顿顿顿顿倒了一大碗,一条腿蹬在凳子上,“来!干了!” 海云上看她喝得小脸蛋红扑扑地,本来就是金棕色的皮肤,更加好看,忍不住伸手去掐了一下。 凤倾城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海云上两眼一眯,“好啊,喝酒可以,但是只喝不玩,没意思,不如咱俩行酒令吧!” 凤倾城晃晃悠悠道:“谁怕谁呀,你说怎么玩儿?” 海云上想占人家的便宜,笑嘻嘻凑到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