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手段,这有手段的人在我身边做牛做马好几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爱我一场,真让我打心里欢喜啊。” 叶洲垂眸,没理会白月月的打趣。 白月月无力叹了口气:“叶洲,以往真是我轻看你了,没想到你有醒悟的一天,有今天的局势说到底都是我对你太过自负,以为你真的爱我到失去理智。” 说着她自嘲一笑:“可说到底,在你心里还是事业更重要。” “是你心太狠,让事情毫无转圜余地。”叶洲说,“我不想和你走到这地步,几年的喜欢不是闹着玩的,看着你渐行渐远,我拉不回来,只能放弃。这些年我自认为对你够好,从没在吃喝方面亏待过你,要什么给什么,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为什么要害死爸妈?” “因为他们阻止我报复,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让我成为毫无用处的家庭主妇的帮凶,我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们。”白月月笑着说,“我前半生所有的不幸来自我父母,后半生的不幸来自你们叶家。虽然没能让你们兄弟反目成仇,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但因为我公司满是流言蜚语,还亏损一大笔钱,我心满意足了,现在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你都这么说了,我要不做点什么,好像还真有点对你心怀旧情。”叶洲冷着脸说。 伸手拨了个电话出去,那边的展安听这一耳朵,浑身汗毛炸了好几次,连忙转身抖着肥胖的身体说:“那个什么,叶董、叶总裁,这你们的家事解决的差不多了,我这个陌生人站在这也太久了,不太合适,我先走了?” 展安客套话说完一套,抬脚就想往门方向溜,看那弯腰弓背要逃跑的姿势,怕是没少练。 “事情还没说清楚呢,展助理要去哪儿啊?”叶洲不说话,不代表顾司会放过展安,他可没忘记白月月说的,叶家父母是死在展安手里的,这笔账注定是要算在展安身上的,顾司从不会手软,“展助理怎么把自己当陌生人了?听了全过程,发现没人问你,就以为自己是无辜的?” “我、我没敢这么想,就是觉得有些事情不适合我继续听,叶总裁,我这个人就是耳根子软,容易被人说动,其他时候真没胆子做坏事,你要相信我啊。”展安故意在顾司面前卖弱小人设,可惜顾司压根不吃这套。 顾司轻笑了一声,抬眼意有所指的看着展安:“展助理是不是忘记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比如欠某些人某些东西,一颗肾之类的。” 这话一出,展安的脸唰一下全白了。 这件事他找的是不常出手、收人钱财□□的不要命人做的。 那几个人下手也是干脆利落,没留下一点痕迹,哪怕警方查了很久,也没能找到这群人的老巢。 起初他还不放心,几个月过去,李察都要完蛋了,还是风平浪静的,他以为安全了。 怎么都没想到顾司会忽然说一嘴,让他顿时心惊肉跳,几乎站不稳了。 “看来是忘了,那我联系当事人帮你回忆回忆,正好这位当事人还有点话想和白月月说,你们都在,那就一并说了吧。”顾司说完,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向门口,秘书正搀扶一个人走过来,那人瘦骨嶙峋,头上戴着个鸭舌帽,戴着口罩,走路一步三晃跟随时要不行了似的。 秘书一边走一边低声提醒他,等走到门口见到顾司,顾司伸手接过人,对秘书颔首:“行了,忙你的去,还有看戏的那些,该做什么做什么,围在这看戏,要不要我发个应援棒啊?” 顾司发话,看戏的员工做鸟兽状,纷纷跑了。 秘书尴尬一笑,也跟着走了。 顾司这才把人扶进来关上门。 办公室里的三人看见被顾司搀扶的人,神色各异。 叶洲充满探视和陌生,看来是没认出来到底是谁。 白月月则是心虚愧疚,满腔的想躲避,这分明是一眼认出来是谁。 至于展安,那人就像见到天命克星,直接一蹦三尺远,大喊道:“你不是死了吗?” “如果不说我死了,你怎么会放过我?”李察一把摘下脸上的口罩,冷笑说,“你也太蠢了,现在才想到杀人灭口,不觉得太晚了?”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展安梗着脖子说,“我压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那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