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回头,看看若无其事的危玩,又看看唉声叹气的吕如临:“打工?你们?什么情况?” 情况很简单,危玩现在是个社会人士,他在英国看中了吕如临的计算机能力,算计着把她挖角到自家公司办事儿。 “腾盛?腾盛不是在s市吗?”符我栀搞明白了基本情况,仍旧想不通。 “不算是腾盛,但也算是腾盛吧。”吕如临倒了杯果酒,润润嗓子,解释,“声如朝,这边有家特别低调的公司叫声如朝,主做电子行业,声如朝算是腾盛的分公司之一吧。” 大公司全国各地都会开设分公司,挺正常,不过。 “声如朝是腾盛那边的?我从来没听说过,我哥也没说过这件事。”符我栀皱眉。 聂西旬有今天,说到底,有一半得亏了腾盛当初对他的羞辱。 聂西旬大学毕业,最初选择的就是去腾盛,当时面试的是危家的一位大爷,那位大爷揪着他年轻资历浅这一点明里暗里地羞辱了他一顿,后来聂西旬愤而离开,从此就和腾盛结了极大的仇怨。 依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假使他晓得自个儿的地盘上活着一间腾盛的分公司,还活了这么多年,绝对不择手段也要连根把那公司给端了。 “我只知道这点啊。”吕如临摊手,“你不如问问我们总裁,是吧,危总?玩总?算了,还是叫少爷比较顺口。” 确实少爷顺口些。 符我栀瞅危玩。 危玩拎着茶壶给她洗杯子,洗完杯子又倒了杯酒,粉蓝色的透明酒液,干净得像泡在海水里的粉珍珠末,闻着味道也挺甜。 “声如朝严格说来不算是腾盛的产业,”他把酒杯推到符我栀手边,容色淡淡,“声如朝属于私人产业,独立于腾盛,不受腾盛管辖。” 但却直接受危家老夫人的管辖,也就是他奶奶,这家公司是老夫人很久以前就给自己留下的基本筹码,现在声如朝属于他。 “声如朝?”符我栀喃喃了两遍,试探性瞄着危玩。 这个朝,是不是危远朝的那个朝? 危玩还不知道她已经晓得危愿情先前说漏嘴把他真名暴露的事儿,这会儿只觉得她表情怪怪的,倒是看不出来其他意思。 他只是示意她喝酒:“尝尝,这条街最出名的酒。” 符我栀拿着酒杯,不知该作何感想:“我从小在h市长大。” 这附近有什么出名的东西,她怎么会不知道?她以前可经常背着爸妈偷偷跑这儿品酒,有些老店的老板还认得她,每次见她来了都会好笑地用筷子点点酒让她解解馋。 嘀咕着喝了两口才知道,原来还真有她不知道的。 “……”符我栀眼睛亮了起来,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还,还挺好喝?” 危玩用酒杯压着唇,隐去一丝笑,内敛地看着她,音色慵懒:“好喝就多喝点,酒精度数不高。” 吕如临还得倒时差,一顿饭并未吃太久,危玩开的车,送她到酒店门口,符我栀精神奕奕地趴在窗户上冲她挥手:“早点睡,等你倒完时差,我带你去蹦迪!” 危玩伸手把她脑袋摁回来,撩眸瞧着哭笑不得的吕如临:“她开玩笑,别理她。” 符我栀挣扎着继续伸头:“我没开玩笑,h市我老家,好玩的地方我可太了解了,蹦迪不算什么,蹦极跑酷我都知道,你要想看赛车我也可以带你去看热闹,我有vip卡,赛车场帅哥可多了——危玩,你怎么把窗户给我关上了?” 危玩冲吕如临抬了下手,意思是再见。 符我栀看起来和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