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笑一笑然后明天就来了! 第39章 那你打吧 符我栀买了两包即溶红茶回来,一包给了冯姨,一包自己拎回了卧室。 “对了, 小姐, 那两盆花要放你房间的阳台, 还是放院子里?”冯姨正要进厨房,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那两盆花被放到客厅向阳的窗户底下, 花瓣迎着阳光娇娇嫩嫩地舒展着, 像两位争奇斗艳的后宫娘娘。 符我栀走过去, 一胳膊夹一盆花, 淡淡说:“放我房间吧, 我照看着就行了。” 这花花期不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败了。 水粉色大丽花花瓣开始出现干蔫迹象的那天夜里, 符我栀手滑摔了一个玻璃杯。 冯姨念叨着问她伤没伤着,低头一看发现她手指被碎玻璃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氤着殷红的血丝。 隔天一早,丰衡公司内部, 总裁办公室。 冯叔拿着一沓不厚的a4纸,说:“肋骨断了两根,折了一条胳膊,前胸吃了一颗枪子, 擦着心脏过去的,很危险,算上刀子和玻璃之类的尖锐武器划出来的伤口, 大大小小一共三十一处。” 聂西旬停下手中的工作,皱着眉抬头:“现在?” 冯叔说:“十分钟前刚从手术室出来,转入了重症病房,还昏迷着,不过手术中途他醒过一次,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冯叔面无表情:“他问医生他的脸会不会毁容。” 聂西旬:“……” 那男人命都快没了,还在乎毁不毁容? 冯叔思索了一下,叹气:“少爷,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小姐?” 聂西旬沉吟,随之站起身:“暂时不能说,等他醒了,让他自己决定。” 推门而出时,他幽幽叹息:“他赢了。” …… 大丽花凋零那天,符我栀问冯姨有没有办法让这两盆花多开一段时间,冯姨哭笑不得地劝说:“小姐,人有生老病死,花也有落叶归根,强求不得。” “那我要是硬让它们活着呢?”符我栀有些固执地问。 冯姨说:“那只能把它们做成标本了。” 可是做成标本就不如这般惹人喜爱了,死气沉沉的东西,她不喜欢。 符我栀捏着凋落的一片干巴巴花瓣,沉默不语。 “小姐,怎么突然对这两盆花在意了起来?”以前她从来不会在意这种无法改变的自然现象,更不会执着地寻求如何改变自然结果的方法。 符我栀松开手指,任由那片花瓣从指间滑落,半晌,她盯着窗外不知道哪里看,有些茫然。 “我也不知道。”她诚实地说,“总觉得,要是它凋零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怎么会?来年还是能再见的。”冯姨安慰她。 …… 危玩醒的那天,天降大雪,整间医院被铺天盖地的银白色紧紧拥抱着,楼下车鸣偶尔急促地响起,而后归于宁静,门外医用小车轱辘咕噜噜滚过的细微声响。 “……是梅花开了啊。”有人说。 聂西旬搁下手头的工作过来看他,他正哑着嗓子和主治医生讲道理,强烈要求拆了左脸那道方形绷带,因为那严重影响了他整张脸的完美感。 “受伤的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