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吧,其实他在意大利时特别洁身自好,连个联系方式都不肯给人家小姑娘,小姑娘撕心裂肺哭给他看也没用。” 符我栀眨眨眼:“真的?” 赵尔风确定:“真的不能再真,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回国变成那样,不过他小时候是真的纯。” “纯?他?”符我栀简直无法将这个字和危玩画上等号。 赵尔风嘿嘿一笑:“你网恋过没?” 符我栀愣了一下,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想起初三时认识的那位师父,不知道那算不算网恋……应该只能算年纪小不懂事时的情窦初开?而且对方后来莫名其妙消失了好长时间,她连喜欢的话也没有告知对方。 她迟疑着摇了摇头。 赵尔风早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于是巧舌如流说:“不瞒你说,其实玩少有过一段,不过确切来说其实也算不上网恋,就是网上有一段小故事而已,他不喜欢和女生来往,那是他第一次对人家小姑娘和颜悦色。” 赵尔风算了算时间:“大概是初三,陆姨想试试他的本事,就找了个时间去一个数学app里刷题,把她自己刷到第一,然后让玩少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从第一挤下去,玩少斗不过她,就老老实实去刷题了。当时陆姨那个号还在,有个小姑娘可能是觉得她刷题很厉害,缠着她不放要加她好友,陆姨拒绝了几次,看人家小姑娘毅力不错,一心软同意了。” 符我栀:“……” 等等,这个发展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赵尔风不觉有哪里不对,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兴致勃勃地继续讲述道:“不过陆姨没兴趣和小姑娘聊天,正好玩少一向不喜欢和女生来往,陆姨就骗玩少对方是个男生,把人家好好的一小姑娘扔给了玩少,让玩少教人家小姑娘学习。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玩少当时一直以为那边的小姑娘是男生,后来听见小姑娘的语音,吓得他一天没敢上线。” 赵尔风说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段时间可真的是危玩一生中最大的黑历史时期,作为损友,他必须把这事儿分享出去,这可是他这么多年最大的快乐源泉。 符我栀却是心情复杂,现在她有八成把握,那个吓得危玩一天不敢上线的小姑娘就是她自己。 搞什么? 搞什么! 天地这么大,他们俩这样都能搞到一起去?! 赵尔风嘬了口茶,摇摇头,最后总结:“之后玩少当做不知道,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不过他那时候是个真直男,人家小姑娘过生日,他居然给人送了一套数学试卷,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 符我栀:“……哈哈哈。” 赵尔风说到这儿便不再继续了,他认为最有意思的说完了,后面的也没必要继续扒了。 可符我栀不赞成啊,她太想听后续了,当初她可是一腔少女心全倾泻给了网上那位师父,最后却落得个无理由被丢弃的结果,她惦记了很多年。 于是她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端着茶杯挡在唇边,佯装镇定地开口询问后续:“后来呢?” “后来……” 赵尔风以为她是在吃以前那个小姑娘的醋,心说这是他的锅,没解释清楚,万一这俩人以后产生误会就不好了,咳了声,赶紧解释。 “后续特别简单,就是玩少回国了,他走得比较匆忙,我知道的时候他都到国内了。不过你不用担心,玩少对那小姑娘真没那个意思,只把人当临时学生教了一段日子而已,而且他们那时候才十三四岁,哪能说那种事啊,对吧?” 符我栀默了默,放下茶杯:“其实我没有吃醋,我就想知道,他回国为什么没有告诉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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