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李玉的额头,“还好,方才有些烫,现在不了。” 瞧见夫郎眼里的担心,李玉倒不觉得难受了。白卿书的手刚离开,她便将其轻轻握住。 “这样如何能试出我是否发热?”李玉的声音很轻,像是羽毛。 白卿书没懂,他问李玉,“那要怎么办?”用手触碰不对。 李玉还真就一本正经地教他。 “不是这样的,上次你感染风寒,我是用额头贴着你的,用你的体温这般感受,才能知晓是否有发热。” 是吗?从来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白卿书信以为真。 妻主正在生病,他确实得仔细些察看。此时也顾不上羞涩,他低了头,趴到李玉床边,将自己的额头触碰李玉的。 温温的,同方才用手探知的一样。他刚这般想,李玉便发出小小的笑声。 原来是被骗了。想起妻主时常爱逗自己,白卿书想要瞪李玉。 却发觉自己同她的距离,很近,很近。 即便是女子,李玉的睫毛也很长,只是不翘,安静地遮住那双眸。待她睁开眼,用狭长深邃的眸望自己时,时间仿佛停滞。 白卿书愣住了,仿佛养的那只雪兔跑到自己的心里“怦怦”跳。 他挺直的鼻与李玉的鼻尖碰到一起,双目对视,屋内顿时有了旖旎的气息。 夫郎清澈干净的水眸中满是无措。李玉的视线移到他的唇上。 由于吃食上照顾得比较精心,白卿书的肌肤更加白嫩,苍白的唇也有了血色。 眉目如画的少年,唇色是淡淡的粉,看上去软软的。 “卿书。”李玉听到自己说,“我能不能亲一下你?” 作者有话要说: 白卿书:生着病还想着亲,呔,大猪蹄子。 第13章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彼此的唇只剩一个手指的距离, 要亲便亲。这般问,我如何开口…… 白卿书望着李玉,心底闪过这样的念头。但他立刻便被这样的想法惊吓住。 李玉眼里含笑,身上的不适之感仿佛消减许多。她刚要撑起身子,顺势亲上去感受他软糯柔嫩的唇,对方像是如梦初醒般避开。 白卿书忽然想起李玉还在病中,不可过于亲密。 他别了脸,含糊道:“莫非妻主希望我再染一次风寒?”到时他们就都躺床上,你看我,我看你。 想要夫郎主动献吻可不容易,李玉深知白卿书这会儿心软,是最好的时机。 她捂住胸口,“嘶”了一声,仿佛难受至极。 “哎哟喂,胸口闷,头也疼。”李玉有气无力哼哼着,抬了眼瞄夫郎脸上的表情,时不时咳嗽几声。 可惜她的戏做得不够足。 白卿书神色无奈地看着幼稚得不行的妻主,轻叹一口气。 良久都不见夫郎有动静,李玉以为对方识破了自己的伪装,颇有些遗憾。 她停了哼唧声,忍住头部阵阵晕眩,想扯嘴角给卿书一个讨好的笑。 谁知对方找来一小张极薄的上品宣纸,在她困惑不解的目光下,红着脸印到她的唇上。 李玉启唇想说话,夫郎精致的容颜在她眼前放大。 隔着那层薄到近乎没有的纸张,卿书闭上眼,略带羞涩吻上李玉。 即便不是直接触碰,李玉也能通过两唇相贴,在摩/挲中描绘出夫郎的唇形。 这比真的亲上去还要……还要刺激啊。 从来没有想过亲吻还能用这种方式,李玉觉得夫郎简直在撩她。她也开始面红耳热,整颗心都仿佛泡在了蜜水中。 白卿书一触即分。 身为京城官家公子的他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 都怪李玉,他想,有些担心妻主会觉得自己轻浮。 李玉其实只碰过白卿书一个男子。她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连花楼唱曲儿的小倌的手都没牵过。 前世夫郎在床上冷冰冰的,平日也不会主动亲吻自己。也就同房时,她情到浓处,会挑起他的下巴吻一记。 好想让卿书日后也这般积极。 李玉觉得喉咙不痒了,胃口好了,拉住夫郎的衣袖:“卿书真好,咱们再来一次呗?” 一次就够了,还想再来?不想搭理得寸进尺的妻主,白卿书重新端起那碗粥,“现在可能吃了?” 能能能,你就是让我吃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