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掐着夫郎的腰,李玉声音低哑。 卿书完全和印象中的冰冷美人不同了,像是诱惑人不自知的纯白雪兔。 “我怎么了?”少年的润泽杏眸中是真诚的疑惑。 她憋着火等到晚上,以为自己的力度足以让夫郎求饶,谁知对方更主动,火热的身子贴上来,吓得李玉叫停。 “孩子,肚子里的孩子。”李玉提醒道。 “嗯。”白卿书眼神迷离,还抱着李玉的手臂。 “伺候”完夫郎,又腻了一会儿,等到白卿书睡着。 她极为清醒。 奇怪,卿书这样真的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补昨天的。然后晚上再更一章。也就是今天三更~ 第35章 晌午出了太阳,将潮湿的小院儿晒得暖烘烘的。 药童按着方子,从箱子里抓药材,声音窸窸窣窣。 在外间诊脉后,留在李府的大夫道:“并无不妥之处,待老妇再开一味性温的开胃药,后头几个月贵夫郎应进行食补。” 大夫收起药箱,像以往一般走出院子。 李玉跟上去,避开夫郎问:“呃,我有一个疑惑,还望您能解答。” 她眸光闪烁:“就是,就是……” 这对年轻夫妻经常搞幺蛾子。大夫习以为常,背着手,气定神闲等李玉把话吐出。 李玉是难为情的,她一个大女人,如何对着一个老娘们说夫妻之间的密事? “讳疾忌医要不得。”大夫见李玉久久不言,拉长声音道。 “就是……” 她咬牙说出,“男子在孕期可会异常依赖妻主,不舍分离,甚至热衷于房事?” 李玉说完就低着头,有些脸热,在自己屋子里和夫郎亲热黏腻是一回事,告诉他人真尴尬。 这位中年大夫面不改色:“哦。” 到了她这年纪,脸皮厚厚的,根本不在意听到关于夫妻之事的话。 大夫沉吟道:“贵夫郎孕期已三月有余,随着月份增加,对于房事也许会愈加热衷,正常。这依赖的现象……” 她眼窝深陷,深深看了李玉几眼,摇头:“早同你说过,贵夫郎重在心疾。” 孕夫难免会有情绪脆弱的时候,但这位三少主夫,从第一次诊治,她就看出对方的压抑。 李玉客客气气的:“不如让我跟您聊聊,您接下来有空吧?” 不是不喜欢卿书依赖自己,人大夫都说重在心疾了,那肯定得治。 之前夫郎被二姐夫的事刺激得沉浸在白家落魄、被退婚的痛苦中,她宽慰了很久,看来自己的方法治标不治本。 大夫说话很随性:“我人在贵府,每月只需诊脉三次,有吃有喝,按月发银,哪里能不空闲。” 二人于是找了个厢房交谈。 谈话中,在大夫的提醒下,她才发现夫郎不止依赖自己这一点奇怪之处。 卿书以前也不大出门,但一月总会有几次。现在只有跟着自己,他才愿意出府。 自己给他买的雪兔已经长大了,卿书肚子的原因,抱久后会觉得腰酸,且动物毛发会影响胎儿。她劝夫郎近几月少抱兔子,对方每回都应,下一次又抱起来,不肯放开。 还有卿书怕黑,她在睡前会点一盏灯,以便夫郎起夜。现在他居然不怕了,李玉晚归时,打开门看到的就是黑漆漆一片。像极了表弟来的那次。 李玉回忆的细节越多,越觉得情况糟糕。 夫郎怀孕的这段时间,恰好李家生意最忙。自己对卿书关心不够,还嫌他太粘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李玉自言自语。退婚那事儿不是说开了嘛。 大夫的药童还是稚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笑嘻嘻道:“说不定遇到让他心情不好的人啦。” “近日三少主夫可有去某处,遇到什么人?”大夫问道,顺手摸了摸药童的胖脸蛋。 卿书不对劲就是从离开朱府后。李玉抓着头发:“可他说没事啊,文意也说一切正常。” 在朱府能遇到什么人,是被欺负了?倘若卿书被欺负,他不说,他的小厮也会找自己。 连文意都瞒着我的话—— 那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人。这人会牵引出夫郎内心的恐慌。 是故人。她的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很是肯定。 难道是那个什么退婚的,卿书曾经的未婚妻? 不对,赏花宴请的都是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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