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蔓返回扫了一眼,内容都是林燃今晚在车行有比赛,问她去不去。 宋诗蔓可能不去吗?不可能! 但今天的宋诗蔓却犹豫了,她是自己去呢还是带上盛青溪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宋诗蔓:发现情敌是个小可怜怎么办!完全下不去手! ☆、燃我07 银月如刃。 晚上七点,光年。 光年是谢真家车行的名字,但光年出名并不是因为他们家卖各种高配的摩托车,而是他们家还开了一个重机俱乐部,也叫光年。 光年俱乐部就在车行隔壁。 重金属装修风格的二楼大厅里放着红色的沙发,色彩对比强烈。 林燃正懒懒地坐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打火机,他的视线偶尔会看向对面的休息室。 从他的方向看去能透过休息室的玻璃窗看到室内的情况。 林烟烟正在里面写作业。 何默洗完澡下来发现林燃还没换衣服的时候怔了一下。 他伸出脚踹了踹谢真坐着的沙发,弯腰低声问道:“燃哥怎么还不换衣服?比赛不是要开始了吗?” 谢真正戴着耳机听着remix疯狂甩头,一点都没注意何默下来了,即便他踢了椅子也丝毫撼不动体型庞大的谢真。 何默忍不住摘了谢真的耳机:“问你话呢!你真该减肥了阿真,就和山似的。” 谢真瞪他一眼,抢回自己的耳机:“父爱如山你懂吗!” 何默翻白眼:“父爱如山一动不动吗?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才开始正经谈论林燃到底去不去比赛这件事,毕竟今晚来的是初城重机组的扛把子车队——“上瘾”。 这个车队对林燃很感兴趣,据说今晚他们就是特地来看林燃的。 谢真往林燃的方向瞅了一眼,嘀咕:“坐这一小时都没挪过位置了,往常这个时候早就去陪他的宝贝车了。现在他的宝贝车还在车库里停着呢。” 何默神情凝重道:“燃哥最近实在太古怪了,一定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 谢真挠挠头:“你要敢问你去问。” 何默:“问就问!” 瞧不起谁呢! 何默直起身子,他飞快地扫了一眼林燃,然后大声地咳嗽了一声,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和林燃对视:“燃哥,今晚我们啥安排?” 林燃摆弄打火机的动作一停,头也不抬的问:“你作业写完了吗?” 何默:“哈?” 谢真:“......” 何默和谢真只要是放学就从来不会带与学习有关的东西回家,有段时间他们甚至连书包都找不到,哪会知道作业是什么。 在何默和谢真忍不住刨根问底之前林燃随手把打火机放进了兜里,他起身往光年外的俱乐部走去,此时他还穿着一中的校服。 何默见林燃不准备换衣服就知道他今晚应该是不准备上场了。 谢真苦恼地看着林燃的背影,明明年初那会儿林燃还有意向加入那个重机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燃就变得有些陌生了呢? 这样的改变不是循序渐进的,而是突如其来的。 - 宋诗蔓皱着眉坐在车后座,她悄悄地瞥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盛青溪。 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光影将盛青溪大半个身子都笼罩在阴影里,但仍能看到她那双漂亮的双眸,她侧着脸无声地看着窗外。 沉静又美丽。 宋诗蔓觉得盛青溪就像上好的瓷器,她是精致的,又是脆弱的。 她懊恼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自己怎么会一时心软就带盛青溪过来了。 宋诗蔓隐隐发现自己有点上头。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有病,和情敌做朋友还做上瘾了。 她让司机来的顺便给她们带了两套常服,她可不想去俱乐部玩还穿着校服,那样太没面儿了。 宋诗蔓想快一点长大,长大了她就能拥有更多的自由。 豪车在光年重机俱乐部门口停下,宋诗蔓下车之后就拿着袋子熟门熟路地拉着盛青溪拐进了女更衣室。 宋诗蔓是会员,也是熟面孔,这里的工作人员差不多都认识她。 这一路她们都畅通无阻。 袋子里的是两套jk制服,这都是宋诗蔓的珍藏,她从来都不舍得给别人穿。 一套是蓝色的,一套是粉色的。 宋诗蔓眨巴着眼睛许久非常心机地把粉色那套给了盛青溪,因为去年有个女生递了一封粉色的情书给林燃,当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