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若是再长长些,遮在如雪的肌肤上,交织缠绕,一定美妙。 他所习功法,好坏参半。 不止痛觉削减,愉快悸动也会减弱。 故而夜里抱着嬴晏,软玉温香在怀,也常常能克制自己,坐怀不乱。 不过功法并非不可逆转,只要将运转周身的内力卸掉便可。不然到了冬日,怕是嬴晏这个小东西,就不喜欢抱着他睡了。 上善院的屋室颇冷,玉床却生暖,也是滋养他身体的缘故。 谢昀手掌落在她不堪一折的细腰上,漫不经心揉捏,落在某处时,怀中软绵的身子顿时僵直。 谢昀十分敏锐地发觉她变化,勾唇一笑,落在那里的手指不再挪开。 其实他不适合宿在嬴晏房里。 只是晏晏如今恢复女身,再时常出入肃国公府读书,遮掩起来十分麻烦。瞧她每日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瞧去的模样,他只好来她府邸。 人生数十载,他何时如此鬼鬼祟祟过。 不过偷香窃玉么,也非不行。 一瞬的功夫,谢昀脑海里过了很多,那些久远的情愫与记忆翻涌,他的眼神倏而缱绻,倏尔狠戾。 谢昀在脑海里勾勒描绘,等找到嬴柏,一切尘埃落定,他与晏晏就成婚。 那些深埋心底遗憾,他要一件、一件,全都送给她。 只是。 现在还有一件事要解决。 谢昀盯着窝在他怀里的女子半响,深长睫羽垂下,幽幽眸色,意味不明。 嬴晏不知谢昀心中所想,已然阖了眼睛,准备入睡。 直到一只冰凉手掌,压在她腰身,又一路往上,作祟不止。 嬴晏莹白脸蛋微红,卷翘的眼睫颤了颤。 她本以谢昀如往日一般,稍稍咬两下便安静抱她入睡,不想这一次,直到他冰凉的手掌温热起来,都没停下痕迹。 嬴晏慌忙睁眼,拽住他的手。 “快点睡觉。”她声音嗔而软。 床帐撒下,隔了月辉,床里乌漆抹黑一片,嬴晏隐隐约约瞧见他俊美轮廓,却瞧不清容貌,更瞧不见他眼底汹涌暗色。 “晏晏,鹿肉食多了会上火。”谢昀偏凉嗓音绕上了几分喑哑。 嬴晏先前的气恼已然散了,骤然听人提及,颇为愧疚。夏日炎热,容易上火,她又故意喂了他那么多,确时不好。 嬴晏抿了红唇,撑着床榻起身,声音轻软:“我去给你泡杯薄荷茶。” 薄荷清凉,很是解火。 谢昀将人拉了回来,啄了啄她小巧下巴,声音慵懒:“薄荷茶没用,得换个方式下火。” 嬴晏听了,动作一顿,神色乖巧躺了回去。谢昀通医,自然比她懂得如何下火。 “换什么?”嬴晏问。 谢昀漫不经心一笑,忽然把她的手拽了过去,轻轻握住,凑在她白皙小耳旁低声:“这样。” 他气息温热撩人,如一片羽毛缓缓划过,嬴晏耳尖一麻,懵了一瞬,不解其意。 不过她女扮男装数年,很快明悟过来,脸红如霞。 谢昀竟然敢……无耻! * 第二日清晨,嬴晏醒来的时候,谢昀已经离开。 素秋一众人进屋伺候洗漱。 嬴晏佯做自然起身,神色如常洗漱,殊不知墨发遮盖下,她白皙如玉的耳朵已经红透。 香汤洗手的时候,她将秀美手指反复淋水,浸了许久,可是残留在指上触感,反复在脑海浮现。 嬴晏脸蛋微烫,绯红如桃。 素秋觑眼打量着嬴晏,只见她神色羞怯,脸上似有疲惫,便不着痕迹收回视线,心下了然。 看来昨晚鹿宴,还是有些用处的。 早膳清淡,瞧见一碗鹿肉羹时,嬴晏眼神微变。 她神色气恼,不知是在恼自己,还是在恼谢昀,开口吩咐道:“以后不准做鹿肉。” 云桃等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昨日殿下明明很喜欢食用。 素秋会意,福身应下:“是。” 嬴晏手腕很酸,用早膳时端着青瓷小碗微颤,绣香囊的事情,又耽搁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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