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来,金鸡老娘也照赔!” 沙坤慢条斯理地将双腿叉开,指指裤裆间的昂扬之物,飞扬跋扈地挑逗,“赔我‘鸡’还是陪我‘喂鸡’?” 身后一阵猥亵的笑声。 伍薇恶狠狠盯了他一会,冷笑一声,手起刀落砍下鸡头,“当”一声将匕首楔在甲板上,“就怕你鸡头不够硬!” 沙坤的吊儿郎当和飞扬跋扈都不见了。他认认真真打量这个浑身带刺的女子,细长的眼眸里透着万千刀光,微微上翘的眼角又带着风情,像一朵带刺的黑蔷薇。 他合拢双腿,跳到她面前,敛了坏笑,“账我认了。” 伍薇暗暗松口气,“立个字据。” “我煞老大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但现在手头紧,等凑够了钱准定奉还。”语气不再戏谑挑逗,有种一言九鼎的江湖义气。 她点头,“恭候大驾。”便不再与他纠缠,沿跳板走回岸上。 沙坤望着她匆匆远去,朦胧暮色里一身黑衣的身影婀娜多姿。他俯身捡起匕首,端详着上头的血迹,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伍薇却是吓得不轻,刚才那是强装镇定,走出老远还发现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手心里都是汗,好在豁出命豁出脸把钱要到了。她想着,等银子到手,不如送去给寄虹。这小丫头挺能折腾,捣鼓出的东西有点意思。 寄虹和玲珑这些日子数银子数到手软。订货的人络绎不绝,工人忙得脚不沾地,寄虹提议给工人一些奖励。 玲珑把工人召集起来,每人发十两银子,工人喜笑颜开。玲珑说:“吕家好,大家都好,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大家就踏踏实实地跟着我和霍二小姐干吧!” 工人齐声应好,这会儿对寄虹都心服口服了。 只有烟袋周没吭声,他自认奖金该比别人多,却一样都是十两,十分不满。嘟嘟囔囔地说:“一个姑娘家做这种东西丢祖宗的脸。”不过他的声音被工人的欢笑声淹没了。 笑声里却有一个尖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还知道笑,真不害臊!” 玲珑回头一看,原来是堂兄吕坷,不知这八百年都没进过门的堂兄怎么忽然来了。 吕坷摇着折扇,十足的纨绔子弟,“看见哥来了也不叫进屋?” 玲珑不冷不热地说:“有事在这儿说吧,别打扰我娘午歇。” “今儿我是来教你走正道的,你做的那些下流东西,把吕家的脸都丢尽了!赶紧给停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原来是冲着瓷枕,可他怎么想起横插一脚?玲珑嘲讽道:“大吕小吕从来不是一家,你的脸什么时候大到我家来了?” 吕坷用折扇指指自己的脑袋,“我是吕家的长子嫡孙,你犯了错就得我管!” “太爷爷还在呢,你想篡位还得等几年。” 工人哄堂大笑。吕坷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死丫头片子,还治不了你哪!”撸胳膊就来抓她。 还没碰到玲珑,横里伸出一只大手,牢牢钳出他的手腕,一扭一推,就把他推后好几步。 玲珑美滋滋的。大东为她出头啦! 在大东目光逼视下,吕坷不敢进前,眼珠一转,朝屋里高喊:“婶子!婶子在吗?侄子来看你啦!” 吕氏被吵醒了,不知吕坷来意,只以为是走亲戚,笑呵呵地推开门。 吕坷大摇大摆地绕过玲珑上前见礼,特意把她挡在门外和吕氏单独说话。玲珑顿觉不妙,果然不多时吕氏怒喝,“玲珑!” 玲珑惴惴进屋,吕氏脸色铁青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