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搞事情。最后闹得许多人都心力交瘁。 晚上临时又开了一个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江蓠拿着包往出走,意外的接到了江岸的电话。 “你怎么还没下班?” 江蓠抬手揉着酸痛的脖子,“临时有个会……”话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没下班?” 江岸在那端低声笑:“因为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外。” “你来榕城了?”江蓠高兴到,“我把密码发到你手机上,你先进去。我马上到家。” “行,你别急。我先去洗个澡。” 江岸输入密码进了家门,从双肩包里找出一套干净的家居服。站在大厅里环顾了一圈,他试着朝看起来像洗手间的地方走去。 洗完澡出来,门铃正在响。江岸走过去,在可视屏幕里看见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虽然没见过面,但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江蓠的前夫,他的前姐夫。 江岸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接通对讲,言简意赅:“江蓠不在。” 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蒋鹿衔眼色立刻沉了沉。他握紧手里的机器猫铁盒,声音都冷了几度:“你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 说完,江岸挂掉通话。 门外,蒋鹿衔看着黑下去的屏幕,神情阴鸷骇人。强烈的破坏欲在他体内横窜,然而更多的是尖锐的嫉妒和酸涩。他控制不住去猜想里面的男人到底是谁,跟江蓠是什么关系。这么晚出现在她家里,他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压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气。蒋鹿衔磨了磨牙,抬手再次摁铃。 “开、门!”他咬牙道。 江岸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有走,哂笑一声把门打开。 室内倾泻出来的光亮让蒋鹿衔眯了下眼睛,他冷冷看着江岸,眼中充满了敌意。 江岸靠着门框,懒洋洋抱着手臂,“门开了,你想怎么样?” “你是江岸。” 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蒋鹿衔还有些不确定,但是听他和江蓠如出一辙的口音,他才想起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是江镇那个没见过面的弟弟。 江岸扯扯嘴角:“这么晚找我家江蓠有事吗?” “我家江蓠”这几个字让蒋鹿衔眼皮一跳。在他的印象中,江蓠和江岸的感情很好,是他理解不了的那种好。也曾经让他感到十分郁闷。 因为在他看来两人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不应该过于亲昵。 蒋鹿衔冷声:“你要住在这里?” “有问题吗?” “我可以给你找其他地方住。” 江岸被他的话弄笑了,“用不着。我就喜欢跟江蓠住在一起。” 蒋鹿衔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 “江蓠不在,没其他事就请回吧。还有,既然离婚了以后少来骚扰她。她不是玩物,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一束车灯突然照射进来。站在门口说话的两个男人同时转头。 江蓠下车,提着一个大袋子走过来。江岸看了眼蒋鹿衔,立刻走过来把袋子接过去,“你买这么多东西是要开茶话会吗?” 江蓠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好心情地笑了笑:“家里没什么吃的,怕你饿。” 两人并肩走上台阶,江蓠这才注意到蒋鹿衔也在。她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蒋鹿衔咽下喉咙间冒出来的酸涩感,面无表情说道:“我找到这个,给你送过来。” 他把机器猫递到江蓠眼前。 这个东西上次去他家里的时候没拿到,江蓠早就已经忘到九霄云外。这里面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只是她年少无知的时候写的一些悲伤春秋又矫情的文字。那时她脑子里都是蒋鹿衔,所以写的那些有的没的也都跟他有关。 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只不过是一堆垃圾而已。江蓠拿过机器猫,随手丢在院子的垃圾桶里。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麻烦你跑这一趟。” 铁皮盒子,丢进去发出咚的一声。这一声好像同时敲进了蒋鹿衔的心里,沉闷又窒息。 “我们进去吧。”江蓠越过蒋鹿衔径自进了屋。 江岸提着东西跟在后面,察觉到蒋鹿衔也准备跟进来后身形微微一顿。 江岸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蒋鹿衔:“你听不出来‘我们’之中不包括你吗?” 蒋鹿衔目光清冷:“我从来没把江蓠当成玩物,少做一些无聊的揣测。” “既然你不想走……”江岸扯扯嘴角,“那就进来吧。” …… 江蓠换好衣服下楼,本来打算跟江岸吃点东西聊聊天,没想到看见的画面是两个男人要拼酒的架势。 “你们在干什么?”江蓠趿着拖鞋走过去。 江岸拧开一瓶酒放到蒋鹿衔面前,“没干什么,我跟蒋先生聊会天。” 他们两个人的面前都摆了一瓶高度数的烈酒。互相不动声色地望着对方,颇有几分剑拔弩张。 相处这么多年,江蓠还没看江岸醉过。这哪是要跟蒋鹿衔聊天,根本是借这个引子要收拾他。 江蓠有些头疼:“你不是说明天有事吗?” 江岸把酒倒进玻璃杯,反问:“你担心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