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卖,人家倒好,直接全买了。” “就是,每次路过都能闻得见肉味。” “还有鱼……他们做不来,都是请村东的李嫂去做的,我可是听说了,瓶瓶灌灌的光是调料种类都一大堆,好些个咱们见都没见过。”说这话的人有些羡慕道:“每次做完,李嫂非但能拿到做饭的钱,还能将一些他们吃不完的带回家去。” “我也觉得,就是我家吃新鲜(吃因为穷平时很少吃的好东西)时的东西,我都不好意思送过去走人情。就咱平时吃的那些,人家能不能下咽还说不准呢……” “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先前最先说不可能的那人说:“莫说是李嫂的手艺是村里出了名的,人家做的又不是肉就是鱼的。就说我上次恰巧撞上,那位公子给他媳妇煮的面条那也是瞧着相当不错,想来味道也不差。” “可真是羡慕,像是咱们家的汉子,哪个肯到厨房里去……” “先不说这个了,就说如果不是他们,那就只剩下……”这人说着又摇了摇头,“瞧着也不太像。” 众人这一回犹豫了一下,才有人说:“可不是不像么,这边这两个偶尔还走动走动,那一位就绝了,压根好像不住这里似的。” “就是,平时就跑山里打野食抓鱼什么的,根本不同人交流,也不种地。” “上次我们家吃新鲜,想着少年人年纪小也不容易,就送了一小碗过去,然而那少年根本没要。” 这人说:“后来我家那口中子硬是把碗放下了,但当天下午,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家里就多了只兔子,还有一条鱼,外加一句‘中午的吃食,算我买的’。” “看着就不像是想占人便宜的,更何况他也不缺吃的,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最先开口那人一摊手,“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倒说说是谁?” 众人这下没话了。 村子里多少年都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本就是该怀疑那新来的两户人家的,但偏偏怎么看人家都没这个动机。 那少年骨气颇硬就不说了,那一对小夫妻更不必提。人家身上的钱财,想把他们整个村子里的东西全买下也不成问题,能在乎这点儿? 要是村子里真出现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想来也该是他们中有人按奈不住,想去竹楼里走一朝吧! 这些人正说着话,又有一人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我家里的钱丢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些惊,还有两个坐不住的回了自己家,过一会儿怒气冲冲的出来了,“我家的也没了,这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之前少吃的众人还坐得住,这钱都没了,自然脸色也好看不起来。莫说是女人们,就连家里的男人也惊动了,有两个脾气爆的更是拿起了农具,一副等找到人一定要把那贼打个半死的模样。 一听他们家里的钱财也不见了,其他人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各回各家,不一会儿都脸色难看的提着刀拎着厨头出来了。 “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打断他的腿。” 这人话还没落,就又有人奔了过来,气势汹汹的,“知道是谁了,你们看这个,那贼落在我家里的。” 那是一小块玉石做的坠子,这样的东西在他们这种地方本就难得,更何况这块玉一看就水头极好,极为值钱。 整个村子里,现在能拿得出这种东西的,也就只有那新来的夫妻二人了。 “走。” “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真没想到有钱人也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东西跟有没有钱没什么关系,人要是从根子上烂了,再有钱也没用。”有人说:“他们要真是什么好人,怎么会跑到我们这种地方来住着,说不定就是犯了什么事儿,不敢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竟当真觉得有理,更加气愤,提着‘武器’就冲了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冬凌和无情正在摘枇杷,起因是冬凌仰头看了看,觉得其中一个熟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