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死。” “真是够狂妄!”左琋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那为什么你还准备跟陆家联姻?”左琋又想起这碴事。 庄煜脸色沉下来,“正如你说,没有外敌,却有内鬼。在别人眼里,庄氏庞大,坚固,就像一个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可他们不知道,庄氏的内部,又有多少暗涛。当时的陆家在三市排在前四,也只有陆家有女儿,所以,爷爷是想拉拢陆家。” “内鬼?你的大伯?” “不是。大伯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那你父母呢?”在她的印象里,她从没听到他谈起过他的父母。 左琋突然看到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幽蓝,冰冷如箭。 难道…… “在我十岁那年,出车祸,双双身亡。”阴沉的声音如此时的天气一般,快要塌下来了。 左琋的心一颤,她咬着牙,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庄煜声音淡淡,“当年我们一家还有爷爷出去旅游,回来的时候车子刹车失灵,车子撞到了石壁上。我跟爷爷坐在后面,爷爷为了护着我,所以腿被压坏了。”回想起那年的事,他的心依旧很痛。 亲眼目睹父母双亡的场景,面临死亡的恐惧,每每夜醒时,他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左琋紧握着手,慢慢的松开,也缓缓的蹲下,将他抱住,“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和害怕,眼睛蒙上的那层蓝,越来越浓。 就算她不知道他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蓝色,她也观察到只要他太过激动或是愤怒的时候,眼睛上就会有那样一种颜色。 庄煜在她抱着自己的时候如同坠入无底洞的时候有一根救命绳,他紧紧的抓住,不敢放,用力的往上爬,他想看到洞顶上的光明。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她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安抚着。 难怪,当初他会在墓园遇到他。 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去看他父母的吧。 被他拥的紧紧的,她也没有吭一声。 一直轻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谁能想到,这样坚毅的一个男人,会有这样软弱无助的一面? 再坚硬的一颗石头被摧毁,内里也只是一些粉尘而已。 许久,他终于松开了她。 “左琋,我不希望我最爱的人,都离我而去。我想好好的保护我爱的人,不想再经历生离死别了。”他握着她的双肩,眼里的光芒异常的坚定。 左琋点头,“好。我不会离开你!” 庄煜的眼角有些微微湿润,再一次将她紧紧的抱住。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跪,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像拥抱了整个世界。 。 在a国的别墅里又窝了几天。 两个如胶似膝,跟连体婴一样,走哪都一起。 有了那一次的深度了解,左琋对他也是越来越温柔的。 当然,只是在某些需要上。 “我跟你说,你离你那个堂嫂远一点。一看就知道她对你余情未了,还想再续前缘。”左琋蹲在地上刨着土,将一包在路边捡的种子散在翻新出来的土地里。 等下一次来,就知道这些种子是什么玩意了。 庄煜去提了水,给那些种子浇了点水,“我对她没兴趣。” “是没性趣还是没兴趣?”左琋歪着头问。 “这个世上的女人只有你让我有性趣有兴趣。”庄煜回答。 左琋笑。 女人嘛,都喜欢好听的话。 更喜欢听男人以自己为唯一,为永远的话。 “我突然想起,那一次在我家一早有个女人给你打电话,让你帮陆家,是不是你堂嫂?”差一点就忘了这事了。 “嗯。”庄煜并不隐瞒。 左琋疑惑道:“这么说来,你堂嫂跟陆家也是很熟的了。” “应该是。” “为什么是应该?你没有查过?” “跟我无关的人,有什么好查的?” 左琋瘪嘴,“明明跟你有关。” 庄煜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她。 “好啦好啦,跟你没关,你没兴趣。”左琋投降。 “这种子能活吗?” “不知道。” “……” “庄煜啊,a国几日游,倒是十分丰富多彩啊。而且,收获颇多。”左琋把种子都种好了,又去拿了一些用木棍插在地上给围起来,再用藤条给缠上,编了一个篱笆墙。 庄煜没想到她居然会弄这个,“嗯。” “我们明天回去吧。” “好。” 左琋没有问他父母跟他大伯之间的关系,也没有问他父母的死跟他大伯是否有关联……总之,好多问题和疑惑,她都没有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