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然我这一生,多可悲啊。唉,非血缘关系里找出与之骨髓相匹配的多难呀。不得不说,我跟你艾家和陆家,真的有点缘分。” “果然!”陆曼芸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崩裂的声音。 她都承认了,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现在要对自己动手的话…… 不,那个人一定会帮她的! 还有,左琋现在不动手,她一个人,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自己动手的! “小妈,你到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等那个背后的人帮你?其实你不用等了。”左琋翘着腿,双手交叉在一起。 那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狂妄再一次出现在她身上。 她就像个女王,一个身上有着痞气的女王。 坏坏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气势,到底从何而来? 陆曼芸这心里,开始动荡起来。 不是不安,而是害怕。 左琋将她的神态都看在眼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个人是要玩弄我,而不是让我死。如果那个人真的想我死,也不是让你们这些想害我的人来对我下手,那个人一定会想亲手处理掉我。” 左琋已经把事情都看透了。 这些人只不过是那个人的棋子,棋子走了自己该走的几步路,自然就要弃了。 最后,只有将与帅,才有资格真正的动手。 “你到底是谁?”陆曼芸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左琋抿着唇,“那小妈你告诉我,又是谁在指使你呢?”那双眸子绽放着无害的光芒,可这光芒,扎眼的很。 陆曼芸立刻警惕起来,“你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害你?哈哈,左琋,你就是被猫玩弄的耗子,只有四处逃窜,最后永远也逃不过猫的爪子。” 她大笑不已。 搞了半天,她连害她的人都不知道是谁,谈何对付? 真是可笑。 “谁是猫,谁是耗子,还说不准呢。”面对她的笑声,左琋神色自若。 她的冷静,让陆曼芸再次一惊。 左琋笑着说:“小妈,看在我叫你一声小妈的份,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是谁在指使你。或许,我还能告诉你你最想知道的事情。” “呵,被人当耗子追的感受一点也不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诉你!嗯,让你每天生活在惊恐害怕之中,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陆曼芸突然心里有了底气。 只要她一会儿给那个人打电话,让她把左琋再折磨,就算不死,也得弄残,让她没有办法再这么嚣张了。 左琋对于她的话一点也不在意,垂下眸子,摆弄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小妈,你知道小姨是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让陆曼芸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到现在一想起陆曼莎的死状,就一阵恶心。 心里虽然早已经有底,知道是左琋做的,但是她现在亲口承认,却是更加的恐怖。 一个女人,居然能想出那样的方法折磨人,这心理一定是极度变态扭曲! “当初,我可是把什么都告诉了小姨的。陆家今时今日,都是我的杰作。她也算是死得瞑目了。”左琋轻飘飘的看向陆曼芸,漫不经心的说:“我这个人向来仁慈,总是能给别人很多次机会。可是有些人就是不安分,不知道什么叫平淡是福。我就让他们轰轰烈烈一次。小姨生前虽然没有什么事迹让人记得,但是死后,却成了每个人的记忆。这不是挺好的吗?” 陆曼芸的脸色已经惨白,她咽着口水,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么狠毒?” “这都是你们欠我的,欠左卿的。比起狠毒,哪有你陆家人狠毒啊。” “你,你……” “小妈,说吧,那个人是谁?你只要说出来,我就放过你。”那温婉的声音十分的动听,一点也听不出是在威胁,是在恐吓。 陆曼芸心中有怒火,也有恐惧,更多的是恨不得杀了她的心。 她咬牙切齿,狠狠的盯着她,“左琋,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个人,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啧啧啧。”对于她的愤怒,左琋无奈的摇头,“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罢,她轻轻的拍了拍手。 陆曼芸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突然听到楼上有声音,猛然抬头看上去,吓得立刻站起来。 只见小二抱着艾昀恒站在楼梯口,艾昀恒似乎没有醒,一直睡着。 “昀恒……你,左琋,你想做什么?”家里不就是她们俩个和昀恒一个孩子吗?怎么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会在? 左琋淡淡道:“小妈你放心,昀恒只是睡熟过去了,没有事的。他毕竟是个孩子,看到你如此愤怒的样子,会吓坏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