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带着磁性的嗓音如同陈年酒香一般,左琋怔怔的望着他,眼眶猛然一热。 她反省,她做的一切,真的好儿戏。 因为那狗屁家族继承人之位,因为与她无关的不共戴天之仇,她放弃自己最爱的男人,真的好蠢。 “我……”她惭愧的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她的自以为是,伤害了他们俩个人。 庄煜与她十指紧扣,目光灼热的看着她,“你,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不管未来有多么的艰辛,不管面临什么样的困难,不管是生是死,你是否还要跟我在一起,不离不弃?”这句话,他问了三次。 左琋抬起挂着泪水的眸子,她紧抿着唇,良久,才开口,“我要。不管是生是死,我要跟你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她如释重负。 这几个月来所承受的不管是心理,还是精神,或是身体上的重担,都因为这一句话而撂下了挑。 庄煜听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一把将她紧紧的抱住,用力的摁在自己怀里,眼眶里,有湿热的东西溢了出来。 他从来流泪,可是因为这个女人,他不记得自己流过几次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情动不自控。 “左琋,你如果再敢负我,我……” “绝不再负你!”左琋截断了他的话。 庄煜身体微怔,轻轻的松开了她,深情凝视,“你再说一次。” 左琋泪眼朦胧的直视着他红红的眼睛,一字一句,“此生,绝对不再负你!如若违誓,不得好……” 话还没有说话,她的嘴就被狠狠的堵上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贪婪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将她未说出来的话,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左琋瞪大了眼睛,手缠在他的腰上,感受到了他激动难平的情绪,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回应着这个激烈而久违的吻…… 他们缠绵悱恻,仿佛要将这几个月的思念,压抑,还有这几个月欠下的所有爱全都给补上。 天地间似乎都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恨不得把彼此咽入腹中,永远的不分开。 只是总有不适宜的事情打断了他们久违的亲热。 “唔,糊,糊了。”左琋睁开了眼睛,轻轻的推着还不愿意停下的男人。 庄煜皱了皱眉头,见她瞪着大眼睛指着厨房。 一股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庄煜不悦的蹙着眉,总算是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 目光落在她微肿而娇滴滴的唇上,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 这张唇,等有空了他一定吻烂! 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 “快点去啊,等一下烧起来了怎么办?”左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伸手捂住,催促着他。 庄煜勾了勾唇,转身看到锅里冒着大烟,揭开锅一看,红烧鱼已经变成了黑炭鱼了。 那浓浓的糊味将整个厨房都布满了。 左琋站在厨房门口,皱着眉头望着里面,“现在怎么办?” “将就着吃吧。” “吃已经糊的鱼?” “我是说,少一个菜,将就着吃吧。” “噢。” 除了那条烧糊的鱼,他还炖了乌鸡汤,还有辣子鸡,白灼虾,外加两个素菜。 左琋帮忙把菜端上了桌,然后拿碗装饭盛汤。 两个人配合的十分好,都坐下后,左琋突然想起了件事,“你怎么进来的?” 庄煜一如以前一样给她剥着虾,沾上了酱放到她的嘴边,“你能爬我的窗,我就不能爬你的窗。” 左琋吃着他递过来的虾,指了指桌上的菜,“提着菜爬?” “几个月没跟着我,这智商都下降了。”庄煜不客气的调侃着。 “什么意思?” “我不能先把菜放在门口,翻进来了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