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阳台,排列起她现在看到的画面。 眼泪滚落下来,季桃无法否认她被感动到了。 她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嗓音:“是我。” 季桃微怔,擦干眼泪打开房门。 可她望见门口的人时失了神。 男人额发凌乱,唇角挂了红血丝,脸颊也似乎蔓延起青紫。他西装上都是灰尘,领带松松垮垮,白衬衫领口散开,锁骨处露出两道鲜红的抓伤印。 季桃好像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说过原谅我了。” 他重复着:“你说过原谅我了,为什么还要跟别人一起出去?”站进屋里,房门被他重重摔上,“哪怕挑个别的时间也可以,可今天是什么节日,今天是情人节!” 季桃望见他唇角扯出的一抹血迹,她紧张:“时贺,你嘴唇流血了……” 他毫不在意,明明拳头砸下时牙关撞破了口腔内壁是疼的,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了。 指腹抹掉唇角的血迹,时贺看了眼指尖的鲜红,整个人依旧是震怒的,疼痛与醋意也在心口疯狂翻涌。 “知不知道我等你好久,知不知道我今天从早上六点就出差跑了两个城市才提前安排出晚上的私人时间?还有,你知不知道全海市的无人机都被我提前半个月包下来只为给你准备今晚的惊喜!” “我不知道。”季桃想说她很感动,可是为什么两个人在这么美好的日子相见后却全都是质问与争吵?她错了吗,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被迫离婚后还要在此刻接受他的咆哮? 她苦笑:“你可以提前告诉我,而且……”她藏起心底这份感动冷冷说,“你做你的,做了还要别人给你反馈吗?是不是当大佬久了就一定要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夸你说你很好?” 他目光比她冰冷,无声看她许久,把这样冷酷严厉的情绪隔空渡给她。 季桃感到很难受,想开口要他走时眼前男人脱下了外套扔到地面,骨节分明的手指也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扯下领带扔下。 他深邃眸光密不透风罩住她。 季桃:“你,你干什么……” 男人倾身欺近,捧住她脸颊就要吻上来。 她伸手制止,被他握住手腕也捏住脸颊。 他唇舌蛮狠,没有温度也没有温柔。她整个人都落入他的禁锢里,被扔到卧室床上。肩头一阵凉意,季桃听到裂帛声,哗啦啦的,像离婚那次心碎的声音。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挣扎无用之后终于停下,眼泪也滚出眼眶。 “我时贺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滚烫呼吸萦绕在她耳边,“明天起你不用再上班,榭景那套湖墅就是你的家,我会给你家最昂贵的聘礼,你会是我时贺法定的太太。”他唇堵住了她的呜咽声。 季桃身上沉重,心也很疼,却一点都不想再挣扎反抗。她感觉到累了。 也许她的异常出乎他掌控,他停下,望见她眼角晶莹的眼泪。 时贺一僵,灯光下她雪白双肩泛起颤抖,小鹿眼晦涩无光,睫毛湿乎乎的。他手掌痉挛似地,好久才终于一点点拉起她毛衣,拉好裙子盖住她双腿。 原来爱到深时想要疯狂地占有,也甘愿痛苦去克制。 他拳头狠狠砸在枕头上,擦掉她眼角的眼泪,重重吸了口气下床捡起地毯上的衬衫。纽扣被他修长手指一颗颗系上,领带不想系,他随手捡起外套。 “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