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谁人不认识你们两啊。”燕王爷看着他们两道。 夏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妾身这就回院自省,再不给王府丢脸。” 燕朗也赶忙学着夏娆的模样,道:“孩儿也回去自省。” “你自省个屁,在边塞十几年,本王真是惯坏你,好小子,你国公爷都敢打,前阵子还打了九皇子,你告诉父王,这京城你有谁不敢打的?”燕王语气一凉,便呵斥道。 燕朗还是畏惧燕王的,见他生气,立即便梗着脖子,往前一步,道:“父王要打要罚,孩儿绝不敢有怨言。” “我谅你也不敢有。”燕王瞥见她们两这浑身是伤的样子,语气才稍微软了些,道:“夏姨娘,你先回去。” 夏娆知道燕王爷这是要做戏给人看,燕朗一次两次惹祸,若然不罚,还不知被有心人怎样编排。 夏娆同情的看了眼燕朗,再看了看流疆抓在手里的长鞭子,轻声着道:“今儿也并非小公子一人的错,今儿曹公子让他喝得酒里下了药,虽然我还未查清是什么药,但小公子便是喝过那药以后,才忽然动手的。王爷若是不信,尽管派人去查查。” 燕王爷面色一沉,那区区曹弋阳还敢给朗儿和夏姨娘下药? 燕王瞥了眼自己这莽撞的儿子,再看看冷静沉着的夏娆,吩咐流疆:“给我抽他两鞭子,再立即去查下药的事儿。若是那姓曹的真敢下药,本王倒是问问卫国公,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说罢,盯着流疆抽下那两鞭子,才沉着脸出门去了。 不过燕朗也算是逃过一劫了,就是还不及跟夏娆说几句话,就被哭哭啼啼赶来的江郁给强行拖走了。 夏娆也立即回了清晖园去。 梳洗完毕,迎春的眼睛还红的跟兔子似的,夏娆只是饿得肚子咕咕叫,听着迎春的唠叨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等着燕诀回来罚她。 谁想燕诀一夜未归,燕王爷也一夜未归,清晖园外有燕王妃的人盯着,夏娆也不便打发迎春和阿蛮去问问情况,就这样一直等到了第二天。 但第二天她才梳洗好准备用膳,一个令她措手不及的消息就传入了府里。 燕王妃几乎是青着脸冲到燕珺儿院子里来的,燕珺儿才要抱着琴准备去找燕萧,就被冲进来的燕王妃狠狠扇了一巴掌,琴也险些落在地上。 青青急忙扶住燕珺儿,惊愕的望着忽然间盛怒的燕王妃道:“王妃,您怎么了,四小姐可是什么也没做呀。” “你给我滚出去!”燕王妃冷冷的道。 “王妃……” “秦妈妈,把这蹄子给我拉出去杖毙!”燕王妃呵斥。 秦妈妈立即招呼着人上前去拉青青,燕珺儿冷漠的脸这才有了些神色。 “母妃有话不妨直说。青青的卖身契早已不在母妃手里,你若打死了她,父王那里只怕也不好交代。” “你还敢威胁我?”燕王妃恨铁不成钢般看了眼燕珺儿,才瞥见缩着脖子躲在后头的青青,沉声道:“秦妈妈,还不把她给我拉下去?不打死,也要给我打烂她这张脸,再打断她的腿轰出府去!” 青青吓得哭起来,连忙朝燕珺儿求饶。 燕珺儿眉心微微拧起,盯着燕王妃,道:“母妃到底何事?” 秦妈妈上前捉住青青,直接堵了她的嘴就粗暴的将她拉扯出去了。 等院子里只剩下燕王妃和燕珺儿了,燕王妃才难以启齿的盯着燕珺儿,愤愤的问:“我之前问你是不是看上了别的男人,你现在再回答我,是不是?” 燕珺儿眸光微闪:“母妃不必再逼我嫁给秦王了,我已经想清楚……” “那个男人……是不是燕诀!”燕王妃几乎是咬牙切齿,才挤出这几个字。 瞬间,燕珺儿犹如当头棒喝一般,怔忪在原地。 燕王妃见状,眼眶都红了,朝着燕珺儿的脸又是狠狠一巴掌,才骂起来:“你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