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说完,便笑哈哈的转身朝着小厨房走去了。 只是,陶夭夭万万没想到,她临了的那句话,被小厨房门口的阿衡给听见了,那个家伙竟然还小心眼的嫉恨了。 当陶夭夭走到了小厨房门口内,刚刚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她正得意于自己刚才的英勇无敌,却不想身子一沉,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拉了进去。 陶夭夭脚下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的扑进了人家那宽阔带着温度的怀抱里。 咚——咚——咚—— 心脏沉稳而富有节奏的跳动着,十分的有力。 陶夭夭突然间觉得有点不妙的气息,瞬间将她给吞噬了,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正要观察一下那个闷葫芦到底是哪根筋儿抽了才这么暴力,结果却遇到了他冷厉的目光。 那双狭长的眸子,深邃而又神秘,沉静而又平凉,像是两眼万年古泉,让人有一种敬畏感,却又莫名其妙的被蛊惑着。 “妇道人家!如此不检点!”言衡真是气的都要原地爆炸了,他怎么就不明白了,这个疯婆娘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 什么?她要给他言衡和那个寡妇陈青莲拉窗帘,让他言衡吃人家寡妇的奶? 言衡真是咬牙切齿的,牙齿都咯嘣响,他恨不得将那个疯婆娘直接揉烂了掰碎了吞下去,这样她就不会胡来了。 陶夭夭看着言衡那铁青的俊脸,再看着他那冷厉的眼神,又听完了他的高论,于是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反问,“检点是什么?” “你!”言衡真是被气得无话可说! 她竟然对于自己的言行如此的不上心?她怎么就不关心他的感受呢? “喂,我可是牺牲了宝贵的做饭时间,挨着饿,帮你打发了你的老桃花和烂桃花,你现在却要恩将仇报了啊?我怎么就不检点了?”陶夭夭当真是没觉得自己说的哪句话过分。 “你!”言衡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他都有点说不出口,他怎么能说喂奶这样的荤话? “你最好是对我好一点,不然的话,依君子协定,你可是欠着我一个条件,我到时候让你给我当牛做马,那你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陶夭夭可谓是将了一军,转身便潇洒的去接着做饭了。 言衡气得牙根儿痒痒,可是看到陶夭夭那清瘦的背影,那嘚瑟的哼着小曲儿的样子,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盛怒之下,言衡转身便出了厨房,磨刀霍霍。 陶夭夭透过窗棂子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见到那个闷葫芦在用磨刀石刺啦刺啦的磨大刀,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大小便失禁啊,嘴唇哆嗦的自言自语道,“我也没怎么着吧,至于的要动刀么?” 当陶夭夭想着还是活命要紧,不行就跑的时候,她见那个闷葫芦大步流星,一腔怒气的朝着劈柴垛走过去。 接着就是一阵七荤八素的劈柴,那声音咔咔的,那劈柴蹦的满院子都是。 陶夭夭不禁的瞪大了眼睛,狠吞几下口水,心想了,这闷葫芦还真是个危险人物啊,纵使皮相十分的超凡脱俗,可是那她也要保证自己有命享受,有眼福的看啊,倘若哪天睡梦中就丢了小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得了,等她弄清楚一件事,她就离开这里。 陶夭夭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下面的计划了。 其实,她一直都不明白,闷葫芦为什么不愿意提起他的身世,还有,村里的人对于阿衡的说法,好像也有些异样。 不过,这些事都不足以让陶夭夭下定决心的想要了解闷葫芦,而是陶夭夭发现,当闷葫芦知道了她曾经在九黎山的山洞住过两天之后,当时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凭着陶夭夭的直觉,她感到闷葫芦的那种不自然,绝非是因为友情的关心则乱,他的不自然,有些许的特殊。 没有将心思用在饭菜上的厨子,即便是高厨,做出来的菜肴,味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又加上今天的事情有点多,陶夭夭做的饭菜似乎没有了往日那么可口。 而言衡心里一直憋着那口气,所以也是食不甘味的,胡乱的吃了两口,就拎着工具,朝着九黎山去了。 陶夭夭偷偷摸摸的跟了一段路,确定言衡是朝着山上去了,她这才返回了小院。 “阿衡媳妇儿,嘿嘿,我瞧着你们家院子摆的桌子上那些饭菜,怎么没人吃啊?”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