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啊?”陶夭夭那双犀利的水眸,紧紧的盯着阿衡。 陶夭夭一直都觉得,自己哪里是找了个男人,明明是找了个雄性的牲口啊,每次做那样的事情,都做那么多次,害的她每次都疼痛欲裂的,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一次啊。”阿衡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神却再次的闪烁起来。 陶夭夭抬腿屈膝,朝着某人的某部位就过去了。 而阿衡则是本能反应的双手捂住,脸上骇然之色,迅速笼罩了整个人了。 “别别别——” “几次啊?”陶夭夭再次的问道,“你知道的,我下手没轻重。” “两次——”阿衡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磕巴的说道—— “恩?”陶夭夭继续瞪着那双犀利的大眼睛,似乎要看穿阿衡的肉身一样。 “三——”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五——五——五——”阿衡嘴角抽搐到了一定的程度了,眼神满满的无奈,满满都是求饶的表情啊。 陶夭夭听完嘴角也抽搐了,哎呀我去,这个活兽啊,真是个牲口啊,怎么能一晚上那么多次,怪不得她疼的难受。 “用鱼鳔了么?”陶夭夭再次的盯着那个家伙问道。 “用了啊,但是三回,那鱼鳔就坏了,我又找不到别的,我就——”阿衡老老实实,一字不差的全部招供了,反正,他想做的都做了,就算是挨顿打,也值了。 陶夭夭听完真是要气坏了,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就朝着阿衡身上招呼了。 阿衡不能还手,他这辈子都不会动自己女人一根指头的,所以,也只能上蹿下跳的逃窜了。 正巧这时候马连坡带着店里的伙计出门,去饭庄门口搬东西,见到阿衡连蹦带跳的跑着,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看过去。 随后,在大家依旧疑惑不解的时候,见到了手里抓着木棍正在追打的陶夭夭。 众人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对冤家啊。”马连坡笑着说道。 最终,阿衡为了让陶夭夭跟着他去镇子上,也只能挨了陶夭夭的一顿“毒打”。 而陶夭夭也好奇,那个家伙死活不肯说什么事,却坚持要带她上镇子上,她也只能是答应了,不然,那个家伙竟然软磨硬泡的耍无赖,她真心都不知道,那个大男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一直到阿衡带着陶夭夭到镇子上之前,江五郎又找了一次阿衡,并且两人商量好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这场悄然间的婚礼,也算是全部安排的好了。 这天上午的时候,陶夭夭就一直在问阿衡,到底是什么事,可是阿衡那个家伙像是铁了心,觉得口不提,并且找了各种理由的去做事,就是不肯在陶夭夭的身边。 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阿衡这才催促陶夭夭和他一起去镇子上。 如果是坐马车或者是一般的马匹,那到镇子上确实要花不少的时间,但是疾风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的良驹,所以,即便出发的晚一点,也不算什么。 陶夭夭在出发之前,还问阿衡,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并且,这么晚了才出发,是不是今晚上就不回来了? 阿衡的回答只有微笑,陶夭夭索性也就不再问了,心想了,这个活兽断然不会将她卖给富贵人家做丫鬟啊,索性,他愿意捣鼓什么事,就捣鼓什么事罢了。 在和家里人交代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之后,陶夭夭这才随着阿衡出了小院。 在众人的注目下,阿衡带着陶夭夭,骑着疾风,很快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中。 这一路上,有些冷,但是阿衡给陶夭夭围的围巾很厚实,并且他一路上都是紧紧地抱着陶夭夭,所以,陶夭夭并没有觉得太冷,只是阿衡的脸和耳朵都冻得通红。 幸亏疾风的脚程快,没多长时间,两人便到了镇子上了。 陶夭夭便问道,“这次能说是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