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何时才认错啊? 金家、王家,已经没有什么好骂的了,再骂,也骂不出花样、骂不出结果,那又何必多费口舌? 大伙儿参与其中,不就是想要一个进展嘛,眼下,这进展只能从杨家身上来。 中午时分,对杨家的不满又提了上来,各个热闹处,张口闭口的就是杨家不好,是结亲一定要选对人家。 金王两家,不就是姻亲互相坑吗? 而徐家…… 杨家当年扶植徐砚固然出了大力气,但如今坑害起女儿、女婿来,也是把人往绝路上逼的,这种“好坏都极端”的家风,比一味的不好,还要叫人背后发凉。 东街上骂了杨家一通之后,也不知道是哪个起了头,又一次夸起了徐氏与顾云锦。 当然,夸这两位,少不得又要把闵老太太拉出来踩几句。 捧一方,就必然要踩一方,若不然,怎么显得出高下呢? 这些传言,最终传到了闵老太太的耳朵里。 前几日为了徐砚的事儿,闵老太太没少关注外头消息,尤其是徐家开始反击了,她越发等着一个满意的结果,打发了好些人出去听风声。 消息各种,底下人却不是句句能说与闵老太太听的,夸徐氏与顾云锦的那几段,戴嬷嬷打头拦下,坚决不让老太太知道一个字。 因此,闵老太太只听了一番“大快她心”的话。 别人骂金、王两家,她听得津津有味,骂杨家,她更是洋洋得意,在仙鹤堂里好一番指点江山,说那些看热闹的就是墙头草。 戴嬷嬷管得住丫鬟婆子的嘴,却管不住徐老太爷的嘴。 徐老太爷今日在街上一转,越听越觉得女儿很好、外孙女很好、外孙女婿简直就好得登天了,如此,自家老太婆肯定是一万个不好了。 老太爷回了仙鹤堂,把外头的事儿一说:“你自己听听,这可不是我编排出来说道你的,是外头人人都说你不好。” 闵老太太气得仰倒:“那些人没事找事儿!恨不得今儿骂这个、明儿笑那个,他们的话,你也听?” “你不听?”徐老太爷撇嘴,“你不听,你怎么在这儿拿他们骂金王两家的话下饭啊?” 闵老太太被堵着了。 她很想冲出去跟满城百姓说说“骂要骂到点子上”,眼下明明就该骂金老爷、王甫安、杨家老太太,那么多花样可以骂,做什么揪着她徐家这点儿事儿说道? 闵老太太就不明白了,这事儿与顾云锦、徐氏都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小公爷出手相助,那是小公爷的事儿,怎么到头来,好名声全落到她们头上去了。 可眼下实在不是徐家胡乱发声、把京中舆论带偏的时候,前几天徐砚耐着性子与她说的“低调”、“忍耐”,老太太多少听进去了,因此她只能硬生生忍了。 只是,不晓得是气的、还是前段时间的流言昭雪了让她松懈了,歇了一个午觉之后,闵老太太病倒了。 这病来势汹汹,午觉睁开眼睛起,就愣是下不了床了。 杨氏和魏氏得了信,前后脚过来,见到闵老太太那病容,两人心里都咯噔一声。 病得不轻呐! 徐砚在衙门,自是唤不得,只魏氏让人急匆匆去寻了徐驰。 大夫先到的,一番诊断后,仙鹤堂里支起了药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