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做味道好。” 然后她才看向冯凭,“恭喜你啊,终于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冯凭一愣,忙道:“您早就看出我的问题了吗?” “我是多眼瞎,这么浓厚的怨气都看不出来。” “那您在之前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冯凭道。 “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好笑了,”傅杳道,“我们之间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冯凭顿时哑然。 求人办事,他连求的态度都没有拿出来,对方又凭什么相帮? 而且在这之前,哪怕是有柳赋云提醒,他心里其实对这个不知名的道观不太看得起。 “是我着相了。”冯凭有些后悔,“还请观主帮我。” “帮你?”傅杳还是那句话,“可是凭什么呢。你身上并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不是很想和你做这笔交易。不过,看在你带来神兵下落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冯凭只认为自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他会被这种怪事缠上。 “你周身缭绕着很大的怨气,正是因为这些怨气的缘故,你才会越来越矮。”傅杳道,“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答应过谁做些事情,结果却一直没有履诺。” 冯凭摇头,“没有。君子一诺,价值千金。我很少答应过别人事情,就算答应了也一定会做到。我绝对没有失信过,这点我可以保证。”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诺言这种事情非常的敏感,基本上能不许诺就不许诺。所以现在他才敢这么认定自己没有失信过。 傅杳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是你能想起的记忆,你确定你没有想起的记忆里就没答应过别人什么?” 冯凭听完,瞳孔顿时一缩,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起身,匆匆道:“多谢观主提点,我现在就回京一趟。” 失去的记忆……他确实曾经昏迷过一段时间…… 真要仔细想的话,他能见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也是从那次醒来之后才开始的。 …… 鄱湖水寨里,沈惜正被水寨里的大当家当做上宾来招待。 她之所以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完全是多亏了爹娘的脸面。 这位大当家从前曾经见到过跟在爹娘身边的她,一眼就把她给认了出来,于是她也就成了他们的座上宾。 被好吃好喝招待了这么多天,沈惜已经想走了。虽然爹娘威望摆在那里,但是她仍旧不是特别放心,还是早走为妙。 不过在她想走时,大当家却是挽留道:“沈姑娘过两天再走吧,到时候我也能送些见面礼给你。” 沈惜自然是推辞。但是形势摆在那里,她也不敢太过强硬,最后只好答应再留两天。 次日,沈惜醒来时,就叫岛外三只匪船朝着岛外行去。 他们这一行动,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匪之所以称之为匪,是因为他们会做杀人放火的事。 也不知道今天哪些无辜的百姓遭殃。 沈惜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人劝住。但是她的话没人会听,她没有船,也离不了岛,只能是眼睁睁看着那些船越行越远。 从前她以为想要当一个侠客,只要有高强的武功就好。现在才发现,当一个侠客,其实面对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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