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某些人呐,因为自己醋坛子打翻了,就要拿他这么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开刀。 不管许锡南之前有没有调查过她,陆云矜倒是没有计较这些。 “兔砸,你就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什么八卦?” 花祭寒心里不平衡了,极度不平衡。 自己一个人掏心掏肺讲了这么半天,连自己最难堪的一段过往都讲出来了。 结果兔砸就听听就算了?都不讲点儿什么劲爆点儿的八卦出来交换一下? 你来我往,才是聊八卦的最好打开方式! 陆云矜放下筷子,抬头对上花祭寒亮晶晶一脸期待的狗眼,皮笑肉不笑。 “不好意思,还真没有。” 花祭寒失望了,这天没法愉快地聊下去了。 聊八卦就跟群里发红包似的,总得有来有往吧,要是一直潜水抢红包,只抢不发,谁还愿意发给你? 要是只听不讲,以后谁还愿意跟你分享八卦? 更重要的是—— 花祭寒其实心里暗戳戳打了小九九的,要是得知了兔砸的秘密,他完全可以拿去跟锡南交换。 这可是最好的保命符。 说不定今晚他都不用跟她们去逛街拎东西了嘤嘤嘤。 然而,陆云矜一句没有,彻底让花祭寒的算盘落了空。 “真的没有?你再仔细想想!”然而花祭寒并不死心。 他就不信,兔砸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连点儿自己的小秘密都没有。 鬼信哦。 俗话说得好,没有挖不出来的秘密,只有不够八卦的人。 “并没有——”陆云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嘴巴严实的很。 花祭寒:“……” 你这样,会把天聊死的你造吗? 再见,再也不见。 见似乎是真的从她嘴里套不出更多的消息,花祭寒泱泱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 吃完了饭,陆云矜准备带风雅和张婆婆去逛街,结果花祭寒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小模样,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 “花少,走了。” 花祭寒叹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没有八卦的人生,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陆云矜嘴角微抽:“……” 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花祭寒还有颗这么八卦的心? “唉,一些人,一点儿也不知道礼尚往来,我跟她掏心窝子巴心巴肝地对她,把我所有的小秘密都说了,结果某些人呐,什么都不肯说。” 花祭寒叹了口气,一副我很难过我很受伤的小表情。 陆云矜:“……” 戏精,是在下输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就跟你讲一个。” 陆云矜重新坐回椅子上。 花祭寒双眼顿时放出狼光,一改之前颓废难过伤心的小模样,亢奋地盯着陆云矜。 “快说快说快说,小爷我洗耳恭听。” 陆云矜:“……” 总感觉自己被花祭寒套路了。 她还是太单纯,花祭寒还真是老母猪戴套——一套又一套啊。 “从前,有个女明星,后来她死了……”陆云矜幽幽地开口。 花祭寒:“……” 这是讲八卦还是讲鬼故事?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陆云矜看了他一眼。 花祭寒摇头,“怎么死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