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提昨晚还好,一提昨晚宁涛就郁闷:“昨晚累的是你们吧?” 青追的脸顿时红了一下,羞涩地避开了宁涛的眼神,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宁涛接着说道:“你们说,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喝醉了,你们没醉?” 青追支支吾吾地道:“那个……我和姐姐提前吃了解酒的丹药……” 宁涛心中一声叹息,果然是被下套了啊。 白婧放下空碗说道:“夫君,你这是什么表情?那丹药与神仙酒是配套的,仅有一颗,我和妹妹分着吃的,从一开始就没计划有你的份。你想啊,我们得伺候你呀,我们要是喝醉了,谁来伺候你?” 宁涛无语了,她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偏偏他还不好反驳。 青追凑了过来,拉住了宁涛的手,一脸的愧疚:“宁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怪我,可是……没有姐姐就没有我,我和姐姐等于是一个人,我们从小就发过誓,要嫁人就嫁同一人,我不能违背誓言,所以……” 白婧说道:“你要怪就怪我,你要打要骂任你,不要怪妹妹。” 宁涛现在算是明白了,难怪昨晚白婧穿得那么正式,还拿出了珍藏了几百年的神仙酒,她这是要嫁人啊! 白婧凑到了宁涛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要不,我把屁股翘起来给你打几下?” 她还真那么干了。 宁涛哪里下得了手,浑身的血液往一处汇聚,难受得很。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了味道,空气中充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因子。 几秒钟后,宁涛颤声说道:“既然、既然木已成舟,我、我也无话可说……我还行……” 白婧笑了。 “我收拾你这个妖精!”宁涛很凶,如狼似虎…… 一个小时后,一家三口坐在天井里,白婧和青追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什么私密的话,不让宁涛听见。 宁涛这边却是狼吞虎咽地把那碗醪糟蛋塞进了肚子里,连糖水都没剩下一滴,可他还是觉得身子里空落落的,腰酸腿软。 他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可是他也领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是白婧还是青追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天天都腻在一起的话,他恐怕得摘恶魔之肾来吃了。 “姐姐,宁哥哥,你们聊,我去收拾一下屋子。”青追起身离开。 宁涛看着青追的窈窕背影,心中好一片想入非非的回味。 “夫君,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妖骨也取出来拿去炼炼?”白婧的声音软绵绵的,温柔得很。 宁涛想了一下才说道:“这事不能着急,青追是个特殊情况,我是没有选择才取出她的妖骨用烂碎鼎炼制,你的妖骨无病无伤,我要是取出来打碎,你承受得了那痛苦吗?” “打碎?”白婧闻言顿时色变。 宁涛说道:“烂碎鼎,你听这个名字就应该知道它是一只什么样的炼器鼎,我修补法器用的就是它。” “我……”白婧忽然咬了一下贝齿,“我想我能承受那打碎妖骨的痛苦。” 宁涛说道:“我知道你想像青追那样化龙,可青追化龙这件事里面炼器鼎或许只是一个原因,也有可能与青追的造化有关。我刚才在想,妖骨乃是你们的本命之骨,我要是取出来打碎,那岂不是将你打得形神俱灭?” “啊?”白婧顿时被吓到了。 宁涛说道:“所以这事不能着急,等我想到一个安全的法子再助你化龙,好不好?” “好吧,我是太着急了一点,传说中的造化哪有那么容易得到,我等你想到办法只好再说吧。”白婧倾了过来,依偎在宁涛的怀里。 宁涛已经没有半点不自然的感觉,毕竟是有了夫妻之实。他和青追起身也是患难与共,日久生情,与白婧自然也能那样,朝夕相处,慢慢的也就日久生情了。 这世上的感情,有的如磁石,偶然的相遇就能相互吸引,产生火花,然后粘在一起。有的却似涓涓细流入潭池,慢慢的,慢慢的就成了一汪清潭,情如水深。如果要说磁石的话,宁涛的磁石也就只有江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有点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只是当时没有察觉,也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朋友才发现。 这时青追拿了一张床单出来,抖开挂在了晾晒衣服的绳子上。 宁涛移目看去,这才发现那张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两团猩红的痕迹。冬日阳光里,那两团猩红的痕迹给他以含苞待放的红玫瑰一般的既视感。 虽然是男人,可宁涛也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