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做什么,好容易月休一天怎么来针线房?”有人怀疑道。 绿痕的手掩在袖中,捏的指节都泛白了,她眼中含泪:“嬷嬷们,我家主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自打我们主子被禁足后就不如从前,现在更是没人记起她。” “现在已经入了冬,天太冷了,可送到我们晚香院的炭却不足,夜里盖上棉被都冷,白日里更是难扛,奴婢此番过来就是求着各位嬷嬷们给我家主子裁一件厚棉袄的。” 绿痕哭的可怜极了,嬷嬷们心有不忍。 绿痕见状连忙拿出碎银子来:“这算是给嬷嬷们吃酒的。” 嬷嬷们推辞了一二便收下了银钱,绿痕则是过来报庄氏的尺寸好做棉袄。 绿痕一边报尺寸一边用余光偷瞄侧妃礼服,早在她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她在袖中偷偷打开瓶塞,然后定了定心神。 绿痕似不经意地走到衣架前,然后抬手摸了摸领子:“哟,这衣裳可真好看啊,瞧这花纹多精致啊,”说着她偷偷把药粉抹在上面。 这药粉遇物即隐没,只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根本察觉不到。 一旁的嬷嬷见状连忙冲过来然后打开绿痕的手:“作死的小蹄子,这是你该碰的吗,”幸亏绿痕的手不糙,要是太糙把绣线给磨的起浮毛了该怎么办? 绿痕惶恐道:“嬷嬷,是奴婢没见过这么精致的衣裳才碰了一下,都是奴婢的错儿。” 嬷嬷气的很:“成了,尺寸都报完了,你回去吧,等衣裳做好了我就托了送饭的给你捎过去。” 绿痕点了头:“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 直到现在绿痕回想起那天的事都跟做梦一样。 绿痕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服侍庄氏挽发梳妆。 等到了中午时分,陈嬷嬷过来送饭了。 绿痕接过食盒:“陈嬷嬷,你腹痛好了?” “好了,也不知道昨儿怎么回事,肚子忽然疼的不得了,闹了一下午的肚子,今儿晨起就好了,”陈嬷嬷道。 庄氏忽然起身,她看着陈嬷嬷:“我今儿隐约听到些动静,外面怎么了?” 陈嬷嬷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看了一眼绿痕,先前绿痕嘱咐她不能和庄氏乱说话。 绿痕道:“嬷嬷说吧,我们娘娘都知道了。” 陈嬷嬷心道怎么忽然不瞒了,她也没多想,就道:“听说是听云院的裴侧妃生了急病,一大清早就请了蒋大夫进府,这才闹出了动静。” “那裴侧妃的病可治好了没有?”庄氏忽然道,她说这话时声音很大,把陈嬷嬷给吓了一跳。 陈嬷嬷缓了一会儿才道:“这个老奴也不知道啊,不过应当是不好治,要不然怎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绿痕见庄氏情绪太激动了,连忙道:“那就谢过嬷嬷了,嬷嬷先回吧。” 等陈嬷嬷走后,庄氏仰天大笑起来,她笑着笑着又哭起来,边哭边笑,就像是疯了一样,她和绿痕道:“绿痕,你听见了吗,昭昭那贱人应该是脸毁了。” 这药只要碰上就会起疹子,只要轻轻一抓就完了。 她真的成功了,她毁了那贱人的脸。 她早就该这么做的。 庄氏咬牙切齿,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昭昭的惨状。 … 到了傍晚,陆封寒才急匆匆回来。 虽说是在京郊,但来回这么一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