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很热情,专门吩咐保姆做了精致的甜点,有说有笑的:“你这个做儿媳妇的能主动想来看树臣的父亲,我们做长辈的都很欣慰,不过最近他父亲身体又不好了,一早刚服了药歇下” “伯父的身体情况……经常这样吗?”贺青池全然不知情况,加上温树臣也不会跟她提起半句。 邱锦露出忧愁的表情,叹气道:“这几年都习惯了,病情反复折磨着人……树臣又外面忙着不回家,幸好你孝顺回会来看看,不如多住几日吧。” “好啊。” 邱锦防不胜防一听贺青池答应了,脸上伪装和善的表情有些愣怔住。 贺青池眉眼弯弯,对眼前讶异的女人笑了笑:“之前我忙着在剧组拍戏,实在是没时间回老宅,最近落了一身清闲,终于能来住几日陪陪你们了。” 邱锦勉强也扬起笑容,主动握着她的手说:“树臣找了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应该的,邱夫人。” …… 一顿午饭过后。 贺青池直接在老宅里住了下来,比起上次,她现在倒是没有半点拘束的地方,很坦然面对自己嫁到了温家这个复杂的家庭,成为了这里一份子的事实。 看着贺青池连续两三天下来都吃好喝好,偶尔早上会给温树臣的父亲煮一壶咖啡,中午会陪他下棋,多数的时候还是听他讲温树臣小时候的故事,也没耍手段和小心机,邱锦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为了此事,邱锦私底下还专门找了温景椿:“树臣这媳妇想做什么?” 今天外面有下了一场小雨,温景椿躺在长椅上,膝盖关节痛正敷着药,提不起精神来说:“贺家把女儿培养的很优秀,树臣这个媳妇选对了。” 贺青池在老宅陪他解闷这几天,没有一丝不耐烦和装出来的痕迹。 温景椿开口夸,邱锦反而不太乐意听了:“那小姑娘心思多着呢,否则怎么可能有手段把你儿子拿捏住了,她可不是单纯天真的那款。” 平时都得老宅避之不及,突然主动回过来小住了。 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邱锦想了想,怀疑道:“该不会是她知道你的病情,想替树臣来老宅尽尽孝,跟越儿分财产?” 温景椿喉咙似笑了声,发出的声音却很虚弱说道:“我的遗嘱早就写好,将来什么东西都是留给越儿……她只是花几天听我说说树臣小时候的事情,就想唤醒我和树臣的父子情?不会,没有这么蠢。” 邱锦说什么也不可能把这份财产让出来。 当初老爷子把遗产都给了温树臣这件事,就已经让她怀恨在心至今了,现在拼了命也得守住自己丈夫名下的,她是把话说个明白:“你儿子和贺青池已经拿了不少温家的钱,她们别想在跟越儿抢一分。” 温景椿挥挥手,意示自己要休息了,让她先出去。 有了这次夜谈,邱锦第二天就在贺青池面前,委婉又暗示地提了分家产的事。 贺青池昨晚没睡好,早上醒来还有些困倦,突然听见邱锦提起家产,游神已久的理智终于抓住了一丝清醒:“伯父这心态不行啊,还能走能讲故事的……怎么就想不开写好遗嘱啦?” 邱锦端庄又得体的坐在餐厅另一边,维持这笑容说:“遗嘱三年前就写好了,当时老爷子过世,把财产股权都给了树臣,他父亲也是担心因为这个,越儿会和树臣兄弟不合,为了公平……就把自己名下财产给了越儿继承。” 贺青池慢慢地喝着牛奶,听出了这番话的另一层意思。 无非就是说温树臣已经继承温家很多家产了,就别再惦记自己父亲名下的了。 她唇边扬起了笑容,落落大方的说:“温越有一位好父亲。” ——同是温景椿亲儿子的温树臣,待遇就天差地别了。 邱锦正要说几句体面话,而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