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池觉得自己百分之八十是猜中了,正要往外走,腰肢先一步被男人手臂给抱住,紧接着双脚离地。 “温树臣——” 她被扔到了柔软的被子上,还没来得及起身,裙摆就被一只修长冷白的手掀开。 凉意爬上了白皙的腿,透着丝丝的异样。 温树臣站在床沿前,身影几乎是把她给全部笼罩了,不紧不慢地双手解开皮带,势必要把昨晚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完成。 “喂!我是不是猜对了?” 贺青池扯过雪白的枕头,挡住自己和他之间。 绑好的头发重新散开了,披在她的肩膀处,衬得一张脸看起来更小。 温树臣把衬衣也脱了,扔在地板上,很快他就没穿什么,把她给拽了过来:“接下来沈复会低价抛售他的所有不动产,包括别墅和车子。” 他嗓音低缓又沉哑,跟她说了接下来安排。 贺青池眼睛一睁,又听见温树臣在她耳旁低喃,似亲昵,带着幽沉的语调缓缓说出口:“我会让他变得比以前更落魄百倍,连成为丧家之犬的资格都没有。” 正要问,转瞬间就被他夺去了意识—— * 温树臣基本上都是说到做到,接下来连续近一个月里。 贺青池只是跟秦川稍微打听了下,便知道沈复确实是在低叫转卖别墅和车子,公司的股票也大跌,不少生意都被温树臣不留情面的给搅黄,对方哪怕赔付违约金,也不敢跟温氏这样的家族作对。 一夕之间,沈复回江城风光不过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被踢出富豪圈。 旁人开始谣传起来说曲家的女儿可能是有旺夫运,而沈复亲自把财神祖宗给送走了,自然就没了什么财运。 现在变得落魄也好,得罪了富豪圈大佬被封杀也好,这些都只是众人拿来做谈资的笑话。 没有人会真正的去关心沈复现在的处境,能不能身负外债的情况下继续翻身。 周末下午,贺青池去商场逛了街。 她给温树臣和家里的老头子都置办了冬季的西服外套,临近傍晚时分,正好顺利去公司看看温树臣,最近他几乎都是天天在忙碌着公事,有时候回来都很晚了。 早上她睡醒之前,温树臣又已经是去上班的路上。 这也让夫妻俩在同时清醒的情况下,很少有独处的时间。 之前拍摄的电影那边还没有正式宣传,贺青池正好闲来无事,可以主动去温氏找他。 她已经不用叫宋朝下来接,自己坐电梯就能找到温树臣的办公室,抱着一束新鲜的玫瑰花,缓缓走近,正要推门进去的同时,指尖碰到门把,先听见一道说话声。 隐约间,第一句提到了沈亭笈的名字。 贺青池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把门推开些。 温树臣是端坐在书桌前,银灰色的西装笔挺,脸庞上的神情淡定从容,没有打断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说话。 这个男人背对着贺青池,显然是不知道办公室的门开了。 “温总……其实沈亭笈也不是不能陪您一晚的。” 温树臣视线没有去看贺青池,倒是像起了几分兴趣,漫不经心地回了句:“陈规,你能做主?” 他准确无误的叫出这个名字,惹的贺青池仔细打量了这个陌生脸庞的男人。 陈规就跟他名字一样,长得老实普通,丢到人群里恐怕都是很不打眼的角色,而开口说话时,又心思活跃地像温树臣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示好,就差没有把膝盖给跪下了。 他的形象,要是让贺青池吐槽的话。 大概是一身名牌西装,也让陈规的气质穿的像个房地产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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