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回去了,就住在上次昏倒时睡觉的房间吧,至于这只鬼,”他犹豫了一下,看向了二狗,“就和你拼床吧。” 二狗悲愤地道,“为什么是我?” 扶蓁理所当然,“我怕他会欺负三猫。” “为什么不和四羊睡?”二狗继续悲愤无比,恨不得将可怜君迹雪扫地出门。 扶蓁浅浅一笑,“四羊和他一样话多,我怕四羊会一夜不睡,明天怎么开店?” 很有道理,很深思熟虑的打算,二狗简直要哭了。 于是,这个莫名其妙地君迹雪就在我们的“极”铺里面暂先住了下来。因为我和扶蓁最近准备着手做权衡的事情,所以先不理会君迹雪。 至于黑白无常那边,反正没有找上门来,反正找上门来也有扶蓁撑着,反正必安那么那么可爱,怕什么呢? 第二天的时候,权衡便如约来了。 还是那样的凌厉霸气,我却觉得,他的内心一定敏感而柔弱。 当他知道自己爱的女人爱着一个遥遥不可及的男人时,况且这个时候的他还是内侍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一个暖萌的段子 ~~~~~~~~~~~~~~~~ 我跟他的事情被班主任知道后叫来了他的家长。 他们在办公室里激烈地争吵着。 我跟他在走廊里站着。 那个冬天没下雪却好冷,我被冻得快没有知觉。 他搓了搓手又朝掌心哈了口气,接着贴向我的脸问:“冷不冷?” 我赶紧向后退躲开他的手。 他一怔:“我爸妈已经不要我了,你也不要了么?” ~~~~~~~~~~~~~~~~ 莫名心疼起来 ☆、出宫(一) 宫宴如同一场小小的插曲,宫宴过后,昭仪还是昭仪,他和她的生活依然如同往昔,直到良景六年三月初五。 昭仪的宫里有一个亭楼,处在殿内最偏僻的一隅。闲暇的时候,昭仪常常喜欢登上亭台,眺望着王城的方向,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知道,那个方向是燕王府的方向。 这天,她一身素雅淡纱。晨光熹微,她背对着他,忽然轻轻地道:“权衡。” “嗯。”权衡温声答道。 她似乎叹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开了口,“燕王的兵权被夺了,如今靠着母族和叶氏的帮助才能安然。只怕,这份安然也保持不了多久了。” 她说这话时,他看不见她的模样。但是他可以想象她此刻必是眉目含愁,双手拢袖。三年的陪伴,他不敢说对她熟悉入骨,但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沉默了许久,权衡缓缓地开口,“娘娘想说什么?” 昭仪转过了头,深深地凝视着他,“权衡,你想出宫吗?” 权衡淡淡地道。“娘娘想要让权衡离开吗?” “你啊。”昭仪似乎有些无奈,“从来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仰头望着天空,向上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终究是无力地垂了下去。“我是家中唯一的女儿,母亲早逝,继母待我……十四被逼入宫。我不爱皇上我有爱的人,可是我却不得不入宫,我爱的人也无法阻止这件事。我能做的,只有守住自己的心和身子。权衡,你明白吗?” 权衡低下了头,绽出了一个极浅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