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重新戴上了舌钉。 他跪在黎冬的双腿间,躬身趴下,掰着阴唇微微往两边扯开,里面媚穴柔润,张开的花唇羞怯的呼吸,一缩一开。 饱满的花蕾洞口还没一根手指头宽,充沛欲滴粉雏,无论看多少次都令他垂涎欲滴。 姜慈年张开嘴,伸出舌头往上扫去。 冰冷的舌钉触及到她的阴蒂,温热的舌头重重扫过整片花苞,冰火两重天,她身体悸颤。 姜慈年勾着阴蒂,来回舔舐吸吮,舌钉反反复复往上剐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的一根手指戳进小小洞口里,只塞进去了一根指腹,来回勾着洞口边缘的媚肉转动。 从前姜慈年不懂该怎么让这儿爽,只会一意孤行往里抽插,来回交合着快速撞击她的身体,就以为她也能感同身受像他一样爽快。 为了想尽办法让她舒服,姜慈年看片学习,有人拿着阴道的模型,指着不同的地方教导哪里是敏感点。 他对着阴蒂又舔又吸,手指顺着阴蒂外围打圈,揉捏,把那儿的小豆不停往嘴里嘬,直到它完全硬起来。 黎冬哭泣着抓他的头发,姜慈年的脑袋被迫往后仰,他看清随着她的哭声抖动,扩开一个小洞的穴口不停地收缩起来。 “不会疼的,我不会让你疼。”姜慈年肯定地告诉她,手在她的大腿内侧不断上下抚摸。 他安抚着她焦急的内心,黎冬哭得喘不上气,姜慈年也跟着着急,他不想让她哭,总觉得这样的黎冬,会亲眼在他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回忆到目睹她跳楼的过程。 “别这样……”姜慈年声音低微恳求她,手指仍然在她阴蒂上来回抚摸,乞求她能快点有感觉。 “黎冬,别哭了,你看看我,看着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姜慈年拉住她的手放在脸上,他将脸挤在她的手心里,不停拱进她的掌心来回摩擦,另一只手掐着阴蒂揉捏,拇指按在上面,用力上下揉搓着。 “呜啊!” 黎冬双腿痉挛,敏感的阴蒂被飞快地拨动,小腹中抽动往外涌出淫水,酥麻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蹿升到颈后,涌至大脑脆弱的神经。 姜慈年趴下来,将舌头塞进她的小穴,铁硬的舌钉凸在他的舌面上,不断有力地剐蹭着媚肉,阴道内清晰感受着他舌钉的挪动,分辨出他的舌头在什么地方。 舌钉被他口温暖热,来回刺激着穴道内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瘙痒,随后又从她的阴道中抽出,重新舔上被吸肿的阴蒂。 黎冬很快喷出了淫液,穴中不断地涌动着粘稠的潮水,他贪婪无厌将淫水勾走,全部咽了下去,舌钉反复剐蹭着穴口,试图从里面乞求获得更多淫水,像是在饥渴地用来填饱肚子。 姜慈年一边按着她的阴蒂拨动,舌根在她蜜穴里滑动,双重刺激下,她的身体很快就受不住达到高潮,喷出了一道水柱。 汗水打湿她脸颊的碎发,发丝湿黏在鬓角,她唇齿微张,满面潮红,哭湿的眼睛里含着水润的光泽闪动着,一副任人蹂躏的惨状。 姜慈年见时机差不多了,他从卫衣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 黎冬清楚地记得那是什么东西,令她不断发情的恐怖噩梦,至今还留在她记忆里。 她害怕紧咬着牙齿,却见姜慈年拆开后,倒入了自己的嘴中。 他捞过床头的一瓶矿泉水,拧开后咕咚咕咚往下灌,喉结来回滚动着,把嘴里的药粉全部咽干净。 姜慈年拧上盖子把瓶子扔掉,等待着发m.lZ1915.COM